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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小姐不走,我们也不走。”
聂音之懒得跟她们解释,挂了一堆法宝在她们身上,将人塞给仙鹤。
她独自窝在折丹峰上,研究从向司觉那里看来的阵法,对萧灵也无多大好奇,更没有兴趣去给她找麻烦。
手腕上的印记肯定跟那晚出现的魔头有关,魔气未消,说明他还没死。
聂音之最初的打算,是诱使向司觉提前召唤出魔头,给桑无眠找点正事做。
可惜没能成功,那就只好自己亲自试一试了。
【女配手腕上这个环是什么登西?怎么像是嵌在皮肤里面的?】
【还怪好看的,像花枝纹身一样,讲真,她是真的很会捣腾自己,有哪个修士会在剑柄上缠软绸防止磨手呢】
【话说一个修仙门派,这些凡人想离开就离开的吗】
【前面的,你会在意几只蚂蚁从你家离开吗,男主知道女配把下人打发走了,只要女配不走就行】
【阿音为什么要留下啊,知道自己是替身了,就该跑啊】
【她把下人都打发走了,我觉得她要干一票大的】
【女配要是不折腾我女鹅,直接对肛桑狗,我就敬她是条汉子】
过了午时没多久,孟津领着几个弟子落到折丹峰上。
聂音之正在给院中的海棠花浇水,她被孟津带到桑无眠面前,云笈宗的长老也都在,看这架势,是要兴师问罪。
桑无眠坐在上方,冷凝的眼中带着几分失望之色,“阿音,你擅自对同门动用私刑,你可知罪?”
聂音之好笑道:“邹程华出言不逊,我教导他如何友爱同门,何错之有?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
“荒唐!
你这哪里是教导,就算邹程华做了什么冒犯了你,也罪不至死。”
内事堂的长老怒道。
聂音之歪头看向他,“不会吧,邹程华死了吗?”
“你少装模作样。”
内事堂长老气急,邹程华是他的弟子,他是定要为他讨个公道的。
一来二去,聂音之算是听明白了,邹程华被她一顿柳条鞭抽死了,死时经脉寸断,五脏六腑都被剑气绞碎,死状极为凄惨。
她打人时毫不避讳,这件事在云笈宗飞快传开,影响极其不好,内事堂长老必须要桑无眠给宗门上下一个交代。
聂音之看了眼殿中那内事堂弟子,的确是那时候见过的,想来是作为证人来的。
孟津一脸沉痛,“聂音之,那可是你的同门师弟,活生生的一个人,你怎能为了一点口角摩擦,就如此心狠手辣,将他折磨致死。”
“折磨致死,我可不敢认。
我顶多就是让他受了些皮肉苦,打完他让他走的时候,邹程华都还中气十足地骂我给大师姐提鞋都不配。”
内事堂那名弟子鼓起勇气道:“从折丹峰出来,邹师兄就吐血昏迷了,浑身上下更是被迸发的剑气撕得皮开肉绽,是、是我亲眼所见!”
聂音之无所谓地耸肩,“兴许是他听了我一席话,自惭形秽,所以自爆而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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