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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执念,越然贴在每个后宫妃子脸上,一时间笛子成为了一种需要祭拜的礼器,而梳子即便是一种生活用品,也备受宫中的统治阶级们冷落。
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两位教授结束一天的研究历史细节工作量,齐齐转头看向若陀方向,好像在问你确定你提供的“数据”
没毛病吗?
“我确定!”
坨子哥非常生气,很想发个疯冷静一下,“人类就有这把世间一切都抽象化的毛病,叫什么达达艺术,我能有什么办法?”
伊丽莎白教授感慨:“我觉得这不达达。”
钟离思索摇头:“应该说这不属于艺术。”
“……”
龙王用尾巴哐哐砸地板,双臂交叉抬头望天,天上是模拟出来的太阳,太阳下面是打麻将的龙脉。
海城龙脉打输了麻将,作为惩罚掏出唢呐“叭叭叭”
开始吹百鸟朝凤,其他龙脉将尾巴一甩,细细长长的龙龙们开始双手抬起,拉长身子,如游标卡尺一样蹦来蹦去。
现场非常热闹,多少有点大病。
胖陀觉得祂被嘲讽了。
且若陀觉得祂的存忆没有问题。
只要一看地脉,就可以清晰记录到凡人们在1740年都做了什么。
但祂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觉得这皇宫中的凡人每天要干的无非就是吃饭睡觉,再加上一个宫斗,以及看娘娘们做一些危害儿童的险恶夺嫡宫斗。
若陀人类有时候也挺无聊的,有那个时间互扯头花,还不如下矿场砸个石头,或者到了21世纪进工厂拧个螺丝。
听不懂老友口中的历史学专业用词,若陀干脆背着手,老干部一样在世界泡的皇宫中散步,但看哪处的宫墙都觉得有点压抑。
然后祂在御花园欣赏风景时,同一路人撞到,隐藏的身形也显露了出来。
这名路人带着翼善冠,身穿黄色长袍,见到若陀如一座小山一样压下来,眯着眼睛低声问他:“怎么了?”
路人咽了口唾沫,指着若陀龙王的竖瞳,抖着手指:“请问您是太后留下的暗卫势力吗?”
“不是。”
“那您认识艾贵妃那善于治水的父亲吗?”
“没有。”
“您是否属于精通下毒的太医院,或者跟太监总管有些交往或联系?”
“没有,你又是何人?”
“我是谁不重要。”
路人深吸一口气,面露隐忍,“那么请问阁下是否来自天外,可以操纵天象?”
“不能,你到底要表达什么?”
“表达什么?他妈的,你踩着朕的脚了!
!
!”
在若陀阴影下的人类皇帝陛下大怒,一蹦三尺高,大呼让侍卫把龙王拖出去砍了。
若陀无语:“……”
原来这就是那位害怕朝中各种势力,把自己变成宫中妃嫔赘婿的皇帝。
若陀在侍卫来之前将皇帝拎起来,问对方既然怕着怕那的,为何敢抄了往生堂。
皇帝面露警惕,怯懦握拳,梗着脖子瞪眼:“当、当然是因为往生堂只有两个人!”
“错了,只有一个人,因为剩下的摆渡者都不是人。”
若陀龙王哼了一声,一巴掌把这个不争气的凡人皇帝拍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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