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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宝石岛其实是个移动岛?”
“没错。
而且移动的速度非常快,迄今我们也没有发现它的规律。
它也很危险,一旦撞到船上,会比撞冰山的下场惨烈百倍。”
说到这里,香蕉头推开了一道门,“雪刃,你的房间到了。”
雪刃其实只是我的化名。
我的真名只有一个雪字。
不过,海盗们从来都不追问彼此的家底。
一旦上了船,生命就重新开始了,修森应该也不会为此特地去调查我的身份。
极乐鸟号的航行速度快得令人诧异,在这潮湿的小房间里睡觉,我竟有些晕船,所以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梦。
在梦中我看见了遥远的童年,那似乎是上个世纪的事。
那只是庭院中一个樱花飘落的普通下午。
我懒洋洋地躺在安乐椅上睡觉,不时擦擦挂在嘴角的口水,翻身的时候却看见了一颗毛茸茸的黑脑袋。
在粉色的樱花花簇中发现这么突兀的东西,我吓得一下就醒了过来。
不过多久,一个男孩熟悉的脸庞就出现在眼前,他伸出小小的手,穿过枝桠,捏住我脸颊上的肉:“睡觉的样子难看死了,快起来!”
“我……”
我震惊地看着他。
“我什么我,快起来啊。”
说完他又拽住我的头发,想要把我从椅子上拖下来。
睡觉被惊醒,还被这样欺负,我再也受不了了,抖了抖嘴呜呜哭了出来。
男孩吓得赶紧松开了手,从垂得低低的枝桠下钻到我身边,涨红了脸说:“为、为什么要哭啊,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事,别、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小雪,不要再哭了!”
他又焦急又懊恼的稚嫩声音是儿时的歌谣,一直伴随着我,直到我从梦中醒来。
家乡的味道是甜蜜的,风也是暖的。
就连掉落的樱花花瓣,也是凄美中夹着童话般的柔软。
因此,从船舱走到甲板,看见眼前过于明亮的苍白海面,我一时间还没能适应这么巨大的反差。
但是事实是,我们确实已经进入了浮冰区域。
而且,越往前航行,浮冰就越大。
哪怕还是早上五点过,苍穹也被冰层照成一片莹白。
海鸥和海燕在空中盘旋,叫声聒噪,不时飞到极乐鸟号的桅杆上,像啄木鸟一样敲出“夺夺”
的声音。
看见船头正在整理袖扣的修森,我走过去对他说:“船长,为什么我们的船开得这么快?这才一个晚上,就已经到冰原了……”
“大海可不像你想得那么安全。”
他低头专注于自己的袖子,连脖子也没动一下,“把船开这么快,是为了防止被更快的生物追到。”
“可是,开太快也很不安全不是吗?”
扣好扣子以后,他灵活地摆动着五根手指骨,目中无人地从我身边走过:“今早已经有船员抱怨了,说女人很麻烦,一个人就要占掉一个房间。
你最好少问一点无知的问题,否则我也没法说服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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