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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程森松开领带，领子半开，可以看到里头结实的肌肉。

“阿森，你以前出过车祸是不是？”

乔依依看着他，眼里猜测着某种可能。

程森听着她的语气，眯了眯眼：“你在怀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今天才知道，你之前出过车祸，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乔依依转移视线，有些心虚。

“　的确。”

程森没有否认：“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只有少数几人知道。”

“我在想，你在失忆之前有没有喜欢的女人？”

程森听着她的话，走到她跟前半搂着她：“所以，你问了半天，最想问的其实是这句。”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女人的存在，　你会如何选择。

“非得回答吗？”

程森的脑海里飞过一条身影，但那个身影长什么样子，他一直看不清。

也许真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算了，到了那一天再说吧。”

乔依依突然不想知道了。

“傻瓜，没事想那么远做什么，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才是我妻子。

说起过往，你不也有个前男友，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得问上一问，如果你前男友回来，你会选择谁？”

乔依依抬起头瞪着他：“是呀，我是有过前男友，他如果一来，我就跟他走。”

谁还没个前男友了。

程森冷笑一声：“你敢前脚走，后脚我就让人把你腿打断，看你往哪走。”

“你不讲理。”

“跟自家老婆讲什么理。”

“我不理你了。”

乔依依要离开他的怀抱。

程森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几近呢喃：“老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我，你听到没有。”

“没有我的允许，你也不许找别的女人，你听到没有。”

“好。”

……接下来的几天，芳荣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转。

按方绍华的话讲，如果情况继续好转，再有半个月，芳荣就可以出院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