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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却是忽的伸手,毫无征兆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这样抓吗?”
穆千璃腕上一热,和昨夜差不多的动作,却并不似那般病态的热烫了。
但她心尖还是像被灼了一下一般,霎时颤动了起来。
手腕上力道渐松,像是还没等她开口便要放开似的。
但很快,那只手的指尖向下
(),顺着她脉搏的方向(),一掌又紧握住了她的手,掌心贴在她手背上,十指张开又收拢,便把她完全包裹了起来。
容澈仰头,神色认真得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问她:“还是这样抓?”
穆千璃被握住的右手霎时温热起来,后颈泛起一股酥麻,脑海里也混乱得让人迷茫。
她想开口说“是”
,因为容澈昨夜的确是这样抓她的。
先是扣住了她的手腕,而后直接包住了她的整只手。
但接下来,容澈的手仍在移动。
他用指尖穿过她的指缝,五指伸进,肌肤摩擦间,便与她扣住了手指。
“我有这样抓着你吗?”
温润的嗓音如清泉划过耳根,沁入心尖,将穆千璃霎时唤回神来。
她不知自己在慌乱什么,但心跳就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狂跳。
穆千璃连忙从容澈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嗓音古怪否认道:“没有,你没这么抓我,就只有前面那样而已。”
容澈被甩开的手落了空,在穆千璃身前悬了一瞬,才缓缓收了回去。
他也不恼,只了然地点了点头,唇角似乎已是在上扬:“好像是没有,我只梦到了前面两种。”
穆千璃站在床边无言以对,手上似乎还有被他十指紧扣过的触感,连带着刚才脸颊和唇边已是散去的某种错觉又隐隐回升。
穆千璃对自己的反常有些无所适从,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转而快声道:“昨晚我真是不小心睡着了,天已经大亮了,待会卫嘉醒了瞧见我在你屋子里怕是要多问,我、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中午我给你送碗粥过来。”
刚走两步,穆千璃又蓦地回头:“哦,还有昨晚那个汤,你喝了看上去气色好多了,我中午再给你盛一碗。”
容澈唇角浅淡的笑意瞬间僵住,在她重新迈步之前,连忙唤住她:“汤就不用了。”
“怎么了?不合口味吗?”
容澈滚了滚喉结,才道:“我已经好多了,就不劳烦了,补身子也不宜过度,对吧。”
穆千璃想了想,又看了眼容澈逐渐恢复血色的双唇,觉得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但又想起自己前两回也不知是否成功上岸的计划,忍不住又问:“你真觉得好些了吗,可还有何处觉得不适?”
“没有,多谢你的照顾,我的病已是好全了。”
“不难受了?”
“不难受了。”
“身子有劲了?”
容澈狐疑地看着她:“有劲。”
穆千璃大脑未经思考,脱口而出:“能一夜二次了?”
容澈闻言瞳孔毫无防备地震颤,微眯起眼来,眸底神色晦暗不明。
沉默片刻后,才幽幽地问她:“你想要一夜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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