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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嬿宁拢了拢披风,隔着轻薄的幕篱,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瞥见一枚平安锁玉坠子,摇摇晃晃,晃得她眼神花心儿乱。
“猜灯谜,赢花灯咯!”
“祖传手艺,独家样式,走过路过,莫要错过俺们陈记的花灯笼哟~”
“夫君你又说错啦,那是鸳鸯灯,才不是鸭子灯呢。”
“……”
街上店铺林立,锦绣花灯绕着廊架绵延向前,灯下铺前,追逐打闹的孩童、把臂同游的年轻男女、还有相互扶行的翁婆,构成一幅热闹里又掺着脉脉温馨的人间烟火景象。
那些说笑嬉闹的声音一声声交织在一起,更如同春潮水一般,忽而涌近,又忽而远退,起起伏伏,最后悉数落入了容嬿宁的耳中。
于她而言,此番喧嚣欢乐的气氛,该是陌生的。
可抬眸而望,见着瓦肆店坊之间穿梭行过的憧憧人影,心中却生出些久违之感。
是了,久违得恍若重归旧梦。
脉脉慈爱是假,无情遗弃是真,以为梦魇一场,却原来自欺欺人。
容嬿宁心中蓦然一哂,纤细的手指勾住腰间系挂的宫绦绳,一圈一圈又一圈打着绕儿,缠紧,松开,复又缠得更紧。
许久,她终于松了宫绦,侧首望向身姿挺拔的男子,视线落在他线条分明的侧脸轮廓上,唇瓣慢慢地抿起来。
“小王爷……”
她方轻唤出声,身旁的男人就皱了眉,紧跟着温淡的话音响起,“在外面不必如此唤我。”
沈临渊换了自称,容嬿宁一下就领会了他的意思,从善如流地改了口,“沈公子。”
声音似是比以往更加软了两分。
从客栈出来前,沈临渊换了一身装束,秋波蓝绣祥云暗纹的长衫锦衣,腰间系着碎玉流云带,另仍缀着那枚平安锁样式的白玉坠子,披着一件云峰白大氅,满头乌发半束半披,插着一根羊脂白玉簪。
这样的打扮,恰将通身凌厉威严之势掩却,平添几分温润清贵,看上去半点儿不像杀伐决断、教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
,端的一个富贵闲人、世家公子。
这会儿他听见容嬿宁的唤声,修眉微挑,眼角似是染了一层薄薄的笑意,于满街花市灯暖下,整个人笼上淡淡的晕彩,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他也侧过头,垂眸迎上小姑娘柔和的视线,见她仓惶惶别过脸去,忽的从喉间溢出声清晰可闻的笑。
沈临渊道:“容姑娘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
容嬿宁连连摇头,视线东飘西晃,就是不看沈临渊的方向。
她原先开口,为的是心头的一点儿疑惑,想不明白沈临渊为何会突然临时更改主意出门。
毕竟从时雨的态度来看,他的主子可不像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的一个人。
然而,顶着沈临渊含笑温和下来的眼神,那些话囫囵在唇边,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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