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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是被嫌恶了,只是贴春联啥的他还真真的没作过。
想了一下,倘若是殿下来作这些个事儿——而后又觉的自个儿是在胡思乱想,殿下的腿不方便,连站着都有些个难,贴春联还是算了罢。
“左边向上一缕丝。”
信汉特别听话的向上一缕丝。
“在往左边挪一缕丝。”
只得又往左边挪一缕丝,真真是听话非常。
“好啦。”
上官薇盯着已然贴好的春联,而后又拎起俩红灯笼挂在门边,一笑,果真这才是过年的味儿。
想当年,即便在那样动乱的年代中,人人自危,可到了新年仍旧沿袭贴春联、挂灯笼的习俗。
仅是鞭炮却再也无人敢放了,真真是要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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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罢,待会去放鞭炮。”
今儿的气温非常低,已然作好的菜被搁在铁锅内温着,端出来香气扑鼻,倒是要人食指大动。
“真不错。”
信汉由衷的赞叹着,想他在外行军打仗这般多年,每年除夕都是跟军中把士们在一块——若是有机缘回家,可家里繁琐的规矩却也令人觉的少了一份儿生气跟热烈,多了一份儿拘谨跟规矩。
“喝酒么?”
上官薇站起身来从仓库里边拿出一个小坛子,刚打开瓶塞,酒香四溢。
“好酒。”
“这酒喊忘忧,是用最好的粮食酿出来,而后提纯,度数有些个高。”
讲着,给信汉倒了一碗,清冽的酒透明没一缕丝的杂质,扑鼻的酒香勾的信汉险些个把持不住。
尝了一口,辛辣的酒味沿着嗓子一路火辣辣的到了肚子,一刹那驱走了冬日的寒气,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上官薇见他喝的开心,把酒递过去:“少喝点,这度数高。”
“你不喝?”
“这不适合我。”
上官薇摇曳头,又起身拿了个小坛,“此是落霞,用春日中各类鲜花加之露水酿造,偏甜。”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俩人端起碗微微地碰了一下,鞭炮在黑夜中暴裂,又是新的一年,她上官薇16啦。
鞭炮放的尽兴,上官薇拍了一下发烧的面孔,干脆的把碗碟撇在膳房,感觉周身都是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算了明早再讲。”
信汉瞧了一眼:“我去守夜。”
虽说忘忧的酒劲儿非常大,可喝的不多再加之信大元帅是个可以喝的,自然却然也便没啥异常。
并且孤男寡女的着实是不妥,便一个飞身径直跳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去,抱着利剑阖上眸子便预备守夜。
上官薇呆呆的瞧了一眼睛,撇了下嘴,虽然不晓得这家伙儿究竟要干嘛,可与她何干?
听着热闹的鞭炮声,她给赤铠狼喂了很多好吃的之后便啥也不管,径直睡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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