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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很想,但是哪里舍得让她疼?
“不行...你得听我的...”
陈益才不让他出去,瘾都勾出来了,疼也得操,“我要你操我,把我操到腿都合不拢,只能敞着腿睡觉...”
咽了下口水,李子荆克制住想要听她话的冲动,抬头目光有些凶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腿都合不拢?敞着腿睡觉?她知道得操成什么样吗?
“我知道。”
陈益暗暗用力夹了一下李子荆,果然又看到了年轻人的火气,握住他瘦下来依旧宽厚的肩膀,靠近他的耳朵,轻声耳语,“把我操坏...孩子爸爸...”
话音刚落,陈益被操得就叫出了声,被迫抱紧了李子荆。
没办法,太突然了,他速度又太快了,就这样微抬起她的屁股就能整根快速进出,穴口有些火辣的疼,但这种疼让陈益觉得更加真实。
星空,夜景,微风还有爱人,这一切都太美好了,这点疼,能让她感觉,她不是在做梦。
“喜欢吗...孩子妈妈...”
水都顺着淌到车上了,她叫得还那么骚,当然是喜欢。
但李子荆就要听她亲口说出来。
“喜欢...啊喜欢...喜欢哥哥...哥哥...”
用腿夹住他的腰,陈益撑着手后仰到车盖上,仰头看着星空喘息着。
臀被他抬起操弄,欢愉的快感不断从尾椎传到身体各处,就连指尖泛起了红。
乳被操到不断晃动,陈益都害怕它突然甩下去,只好躺到车盖上,伸手握住自己的乳。
黑色车盖映着她不着一物泛着粉红的身躯,身体一耸一耸击打出声音,纤细的十指笼罩乳,好似发好的面团一样,微微用力,那乳肉就膨了出来,鼓鼓囊囊,随着他的顶弄不断颤动,往下看是骤然收细的腰,丝毫看不出叁个多月前还怀着双胎的样子。
李子荆深顶了两下,低头亲吻上她的腹。
他一言不发,只是猛操,但落在腹上的吻轻柔又爱怜,陈益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辛苦,想说谢谢,但是不用,因为她知道。
她只想听那一句。
“我爱你...姐姐,我好爱你...”
满足地喘息出声,他永远知道她喜欢什么,陈益夹紧了他的劲腰,用行动表明自己收到了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腿渐渐没了力气,陈益瘫在车盖上,大敞着腿接受着他的操干,也没有力气管一直晃的乳了,下面又疼又爽,也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但她又舍不得那些快感,不想让李子荆停下。
带着疼的快感像是最烈的酒,喝下去呲牙咧嘴,但却让人回味无穷。
李子荆记得她的话,简直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想把她插坏了才停下来。
拉着她的手摁着她的背,什么时候换得姿势都不知道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能看到她跪坐在车盖上蜷着背接受他的操弄,一节一节的脊椎在皮肤下顶出一个个小丘,雪白的臀肉被他向上的顶弄打得泛红,她像是被自己禁锢的女囚,只能被迫承受他无尽的欲望。
压住她的脊背,李子荆伸手摸上了她的阴蒂,尖下巴抵在她的颈窝,身下还在发疯似的操弄:“把车都要浇坏了...”
热气打在陈益失神的脸上,唤回一丝理智,还有逐渐要崩溃的膀胱,陈益呜咽了一声,手指挠了挠他的腹肌,李子荆也摸到了她颤抖的尿孔,笑了一声,直接深顶到最里,同时拽了下她的阴蒂:“尿他车上,看他怎么罚你...”
白光闪过大脑,再怎么坚强的防线也被这下击溃,陈益尖叫出声,又被李子荆直接分开腿抱了起来,一边喷一遍尿在了车前盖上。
颤抖着下意识流出欢愉的眼泪,又看到了那冰冷美丽的车盖被自己尿得一塌糊涂,陈益又抖了一下,泄了一波,下意识收紧了穴肉,就听到了李子荆的闷哼。
“怕他罚你?不怕我操死你?”
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将她翻转过来放到了车里,捏住陈益失神的脸,粗暴地插入她的嘴:“把你上下两张嘴都操坏,你猜大家会怎么罚你?”
大家肯定不会认为是李子荆非要,他最听话了,肯定都觉得是陈益贪吃。
陈益混沌的脑子处理不了这些信息,只下意识收好牙齿放松喉咙,瞳孔涣散的眼睛依旧依赖地望向李子荆。
“...就知道我心软...”
李子荆被她看得都要化了,也没再难为她,深顶两下喘息着射在了她的嘴里,低头亲吻上她。
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刚尿在车上,陈益挣扎着就想看,结果腿一软就坐在了车座上,李子荆安抚地亲吻她:“没事,他哪里舍得罚你。”
谁都舍不得。
“他怎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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