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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夫人嫌弃我累得头发都薄了几分,不知大人您是怎么将养的,下官也想请教一二。”
最先出言的工部尚书细细听着,本舒展开的眉又皱了起来。
他原本只是惊奇之下的随意一问罢了,真没有旁的意思,谁成想竟把众人的视线都招了过来,倒是给对方招祸了。
大家为着地动一事都清减了,唯独你姜尚书气色红润,跟个没事人般,岂不是不尽心的铁证?要是今上也这么觉得了,那...
思及此,工部尚书暗骂了句自己的不谨慎,可又不好明晃晃地帮人解释,只能插在其间小心地搭话道:“许是姜大人体质特殊些。”
高座之上,雍渊帝批着奏章,淡淡向下方瞥去。
虞氏怜女儿体弱,小厨房里的大师傅都是从各地有名的食肆里挖来的,又精挑细选了番,就为了能哄得人儿能多用上几口,厨艺上自是没得挑。
再加上又有姜岁绵从沈菡萏那逼来的吃食方子,小厨房做出来的东西味道极佳不说,几日下来连花样都不带重的,父子几人哪怕想不合胃口都很难。
两厢加持之下,姜大人在宵旰忧勤之余非但没瘦,反倒被投喂的圆润了许多,以至于今日成功在一众熬夜到消瘦的同僚里脱颖而出。
当然也因此让雍渊帝第一眼就瞧见了他,显眼得如鹤立鸡群。
不过此时的姜大人并未注意到上方投来的目光。
他望着话里有话的几个同僚,不解地瞪大了眼,看起来极为震惊:“难道诸位大人膝下都没有女儿吗?”
众人一愣,他们不是在谈论他胖了这一回事吗?怎么就跟有没有女儿扯上关系了?
打算搅浑水的和静观其变的都一齐怔住了。
当他们把疑惑诉诸于口之后,大臣们发现对方脸上的震惊之意更重了,似乎真的很惊讶般。
“难道大人们的女儿都没有因为心疼你们太过辛劳,天天吩咐小厨房做宵夜备着吗?”
“难道女儿不是还会担心做出来的吃食不合你口味,特地让府中大师傅变着花样吗?”
死亡三连问后,姜尚书看着被自己问懵了的同僚们,一脸明悟。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只我一个啊,我还以为诸位府上都是一样的呢,还想着你们怎么瘦了这么多。”
勤政殿内再次寂静下来,在场诸人都恍觉自己嘴巴里被塞了什么。
...都是千年的狐狸了,尚书大人要装无辜是不是也得走心着些?
别以为他们听不出来他话里诸如“心疼”
、“天天”
、“特地”
这些字眼都被有意加重了,生怕别人听不出来似的。
赵相嘴边的笑容有一瞬的凝滞,抚在须上的手也不留神扯下半根来。
他缓了缓,出声打破了殿内的一片寂静:“想来姜尚书的女儿是个极贴心的。”
见他夸岁岁,姜尚书微挑起眉,也不去分辨对方是真心或假意,紧着就应下了,然后还不忘友善地对众同僚叮嘱道:
“现下事情繁重,大人们也该注意自己的身子,病倒了到无妨,若是因病耽搁了今上的差事了,那就不妙了。”
因避嫌一直抿着唇没怎么说话的姜家三老爷见自家兄长稳住了局势,身为翰林院学士的他此刻才轻飘飘加了句:“当然,女儿没有,有个侄女也是可行的。”
他顿了顿,临了还要插上一刀:“若实在无人关心,大人们自己吩咐厨房便是,总不好累着。”
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姜家三老爷所说的侄女是谁,并且发现对方确实没瘦的大臣们:“……”
又没真的陷害到,你们至于这么狠吗?
得意成这样,当谁家没个女儿似的?
众人思忱了一阵,却悲伤地发现自家的女儿要么是不受重视,连他们面都见不到,要么是宠爱太过,往常撒娇都有所求不说,闯祸越大,撒娇越狠,就差没把她爹坑没了。
他们张张嘴,最终沉默地拿起了桌案上的卷宗,若有其事地和旁边的同僚交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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