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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你未听得后面之事,有这等想话,也是份内,不足为奇。
"
花平奇道:"份内之事?"
权地灵见齐飞玲也凝神细听,忽地冷哼道:"这丫头既不信我,有什么好说的!
"竟是转过身去,给了他们个脊梁看。
花平齐飞玲都是一愣,却喜他们与权地灵相伴已久,深知他习性脾气,当下温语相求,齐飞玲更是赔足了不是。
不料权地灵今日却极是执拗,与他们相持了好一会,才笑道:"我还是想不通,我为何要说。
"
他方才扳着一张脸,倒也罢了,这一下忽现笑容,花平齐飞玲却都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
天哪,他又想到什么花样了?
明知是个陷阱,花平此刻,却也只好硬着头皮向下跳,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你老人家这句话,我实是不大明白。
"
权地灵笑道:"你又没学过玉女宫的武功。
这些个东西,说给你听也没用,走走走,还不如我们练拳去。
"
花平苦笑道:"这个,这个…"
齐飞玲却已看出些端睨,笑道:"前辈,你便不肯指点我吗?"
权地灵冷笑道:"你又不是我女儿,你又不是我徒儿,我何为要指点你?"
他这句话说的原本也是江湖之理,但这几月来他也不知指点了齐飞玲多少东西,却怎地到现在才想起来?显是托词了。
花齐二人不知他用意,都不知如何回答这句话才好,一时之间,竟有些冷场。
唉,还真是笨啊,非要我点明了才行吗?好生无趣啊。
权地灵满面怒容,忽都散去,腆着脸笑道:"不过呢,你要是我徒弟媳妇,那咱们便是一家人了,不要说指点你几句,便是将全套家底都掏了给你,又有何妨?"
齐飞玲这才明白他大费周折,原来只是为着这一句话,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花平也是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权地灵见他们两都是手足无措,只觉意兴阑珊,挥挥手,叹道:"罢了罢了,欺负老实人罪过的,不逗你们了。
"
齐飞玲只觉心口一轻,不知怎地,却又隐隐有些失望,不觉偷眼看向花平,花平却也正向她看过来,两人目光一触,都是一震,急急将头别开,脸上早又染得一片嫣红。
权地灵心下暗叹道:"罢了罢了,看样子是快不起来,急也没用了,还是快些说了,赶他们走吧。
"
咳嗽两声,道:"这玉女十九剑,你自幼修习,该是比我更熟悉了。
"
他终于将话题转回正道,齐飞玲只觉如释重负,道:"前辈请详言。
"
权地灵道:"这玉女十女剑的来历,你知道么?"
齐飞玲道:"据师长所言,这是香兰祖师晚年所悟,是其一生剑术所聚。
"
权地灵又道:"丁香兰早年除魔卫道,威名远播。
但真正让她名列当世顶级高手的,是那一战?"
齐飞玲心道:"这都是我宫旧典,江湖上也多有人知,有什么好问的?"却知他必有深意,恭声道:"是当年紫金一战,一剑伏七魔之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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