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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所以，商殷不是妖?

那他这么厉害，是什么?

&ldo;我就是普通凡人。

&rdo;商殷说。

&ldo;啊?&rdo;凉尔懵了。

商殷表现出来的，怎么看都不像普通凡人。

凉尔有点崩溃，他还以为商殷也是妖，他们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几百年几千年。

可是，商殷是人?

商殷竟然是人!

&ldo;你怎么了?&rdo;商殷看着凉尔一脸沮丧，快崩溃的样子，大是不解。

这小妖精不仅怕鬼，还怕人?

凉尔是真难过：&ldo;你怎么是人呢?&rdo;

&ldo;这话听着，像骂人啊。

&rdo;商殷笑道。

凉尔没笑，忽然说：&ldo;我们去睡觉吧。

&rdo;

商殷：&ldo;……&rdo;

这又是什么情况?

凉尔的想法很简单直白，商殷是人，只有几十年寿命。

所以，他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和商殷在一起。

几十年对他这种活了上千年，还可能会再活几千年的妖怪来说，真的太短太短了。

&ldo;你不想和我睡吗?&rdo;凉尔看商殷不动不回答，更郁闷了。

要是商殷是妖，他们时间还很多，可以慢慢来。

可商殷是人啊，没时间慢慢来。

&ldo;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rdo;商殷完全摸不着头脑，&ldo;为什么我是人，你就不高兴了?&rdo;

&ldo;我只是想珍惜时间。

&rdo;凉尔不想说死那个字，红着眼眶道，&ldo;我也不做艺人了，我要和公司解约。

我给你当助理吧，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rdo;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商殷明白他在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