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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变态!&rdo;杜九没好气地脱掉上衣,扔到一边。
刑耀祖也很坦荡的脱去裤子,俯身压住了杜九,含住他发硬的乳头,边舔弄边褪下他的裤子,两人完完全全的裸露身体,古铜色和象牙白形成明显的对比。
两具同样修长紧实的身体交叠着,拥有同样流畅的肌肉线条,同样的生理构造,明明是违反自然的行为,却有种浑然天成的契合感。
仇良坐回高脚凳上,手肘撑住膝盖支起下巴,面如死水,欣赏着台下他认为最丑恶而脏脏行径。
对的,丑恶而脏脏。
动物因为发情期和繁殖后代而交配,人类却因为追逐快感而交配。
为了短短一瞬间的高潮,嫖娼、强暴、偷情、乱伦、奸尸……几乎没有任何事是人类干不出来的。
自从童年时期无意中看见,自己的妈妈像母狗一样,趴在外公胯下扭臀的浪态,仇良对性的认知仅有两个字,恶心。
他排斥和别人发生关系,即使再美丽的女人,发情时的面孔都会让他联想到母亲,让他深痛恶绝。
可是如果发生关系的是别人和别人,他同样会感到恶心,只是这种恶心并不纯粹,以旁观者的角度去观摩别人的丑态,会令他有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
例如现在,仇良收紧了小腹,正有一股隐约的热流在体内蠢蠢欲动。
他看着刑耀祖张嘴含住了杜九的性器,深深浅浅地吞吐着,把肮脏下流的动作做得如此自然。
仇良又把目光落到杜九脸上,紧锁眉头,绷紧了每一寸肌肉,这般隐忍压抑的样子,分明像一只呲牙的野兽。
仇良用舌尖顶了顶上颚,益发兴奋起来。
刑耀祖吐出了勃发的孽根,沾着唾液的手指用力一刺,吻了吻杜九的唇,轻声耳语:&ldo;射出来吧……都射在我的手里,不然你会受伤的。
&rdo;
杜九用双手支撑身体,向后仰起头,合上了眼睛,感受到刑耀祖在舔他的喉结,加紧套弄他膨胀的分身。
后庭正被手指玩弄着,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不管了!那变态喜欢看就让那个他看个够,他在意的人只有刑耀祖一个人,其他的,统统死开!
一旦放松了忍耐,欲望便迅速的泛滥,杜九粗声喘气,热辣辣地射了刑耀祖一手。
&ldo;润滑也许还不够,你忍一下,痛的话就咬我。
&rdo;刑耀祖半跪在他身前,将浓稠的白液全数送入他体内,抬高了两条柔韧的长腿。
杜九屏住呼吸,对即将发生的事有点抵触,抬起眼,对上了刑耀祖的凤眼,不禁一愣,
那一眼,他在刑耀祖的眸里看见了无尽的欲火,以及愤怒、占有欲、爱慕。
炙热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烧成灰烬。
刑耀祖的忍耐已到达了极限,气息变得危险而狂野,对准那紧窄的小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杜九猛地一仰头,颈脖的曲线毕露,身体被硬器贯穿的钝痛感,让他忍不住轻轻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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