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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宋嘉玟的手,只说这么大年纪真是受罪。
姜见月就站在一边看着,看着她说几句话就要吐,吐着吐着就要掉眼泪,然而所有人都在恭喜她。
姜见月只觉得可怕,她眉间的愁苦,怀这个孩子真的是自愿的吗?
孩子本就是女人生的,难道女人还不能决定自己生不生孩子吗?岂有这样的道理?
男人的一根屌哪有那么重要?他们不是怎么样都可以射吗?宋嘉琉说,纳入式性爱是温和的,不就是承认了纳入式不如舔阴蒂来的爽吗?纳入式想想也知道更爽的是男人。
忽略阴蒂的性爱存在了千年,宋嘉琉犹犹豫豫都不敢明说自己其实最喜欢舔阴式性爱,难道还要在她要求舔阴式性爱时担忧男人的性欲无法最大程度的满足吗?
“啊……”
姜泽呻吟出声,甚至浑身都在抖动。
她又踩上了姜泽的男根,轻蔑道,“真是贱屌,怎么样都能发情。”
淑女不该说这些脏话,由男人创造的、通行在男人间的脏话,是属于他们的语言。
他们创造的脏话,不堪入耳,骂人必带女性和女性生殖器。
姜见月听府中的侍女与小厮对骂,侍女们用脏话,也时常带女性。
因为这是男人创造的,已经通行的语言了,通过侮辱女性来侮辱人。
“贱屌。”
她眼中流露的冷光锋利如刀,姜泽跪在她脚下,其实离得很近。
可他却觉得姜见月的眼中,他们离得很远。
她隔着远远的人群、凝视他。
“真是贱样。”
他在她脚下呻吟着,难以抑制身体的丑态,“像是一条发情的狗,叫春的猫。”
他本就是不正常的,他在心底安慰自己,开始心安理得地沉溺在她的谩骂声中,颤抖着身子。
他甚至在姜见月骂他时候觉得兴奋,是的……就是如此。
“哥哥,不如叫两声来听听吧。”
变得甜美起来的声音诱哄着他,就像用骨头诱哄一条小狗。
为了快感,为了她的脚能继续踩动。
姜泽觉得汗水进了眼睛,眼睛刺痛而挤出几滴眼泪。
嘴里也是汗水……咸咸的,可能还有刚才姜见月的淫水。
他赤裸着洁白的身子,因为欲望而不断在她脚下扭曲,像一条挣扎的蚕。
他都被自己的淫荡吓到,然而欲望上头,他不管不顾地学起了狗叫。
汪汪的叫声响彻只有两个人在的房间。
姜见月笑了,男人果然就是这样,拿捏了脚下这根东西就拿捏了他们的大脑。
姜泽拼命藏却藏不住的心高气傲,在此刻连个影也没有。
头上的金簪因她踩的动作而晃来晃去,闪着光。
她笑着,但也并非真心实意地笑,这么容易被欲望征服的男人,意味着欲望上头,也会变得暴力。
池塘里的鱼们交配,公鱼总爱把看上的母鱼撕咬得尾巴稀烂。
欲望上头的男人,卑劣而又危险。
可她究竟是因为什么而避开了姜泽反抗的危险?是出身吗?直到那天石榴树下事情败露她才知道,不是出身,甚至不是力量。
是权力。
(关于刺激阴蒂的高潮要比阴道性交感觉更强烈的观点来自《海蒂性学报告:女人篇》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同等重要,选择哪种方式是完全看个人喜好的。
但姜见月的人设和经历使她只选择阴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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