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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占着位置不干活!
龚旭郁闷得多看了两眼,才走到了老鸨给他们准备的厢房。
不过,在看到旖梦两个之后,龚旭心情立刻舒缓不少,面前的一对双生子长得温柔可人,半推半就地伺候他喝酒,很快让他暂时忘记了不快。
等到贺思远进门坐下,龚旭身上衣衫已被解语花解了一半,一手把左边的梦儿推过去,“你怎么才来,跑到哪里去了。”
贺思远把梦儿推回给他,拿起酒樽倒酒,抬头笑嘻嘻地,“我刚遇到崔承安,他把我叫进去喝酒,我陪他聊了两句呗。”
龚旭没再继续让,原本他也打算今晚玩个双飞燕。
不把贺思远拖下水,倒不是因为怕得罪叶蓁,那完全是男子间的玩笑,关键在于贺涿和他父亲不同,正经的寒门书香世家,寒门也是门,家规繁多的很,他可不想带坏了贺小公子惹祸。
房里暖意融融,龚旭左揉右捏的欲|望喷薄,热血沸腾,越脱越少,眼看贺思远就该避开让他行事的时候,崔承安的小厮忽地跑了来,说是要喊旖梦过去伺候。
龚旭如一根烫铁兜了冰水,酒胆上来了,压着两名妓子不肯松手,红着眼气道:“他不是都有了,还要?”
给不给他活路了。
“我家公子说,没尝过双生的,还请表公子快将人送过去。”
“你!”
龚旭一口气吼不上来,倒是贺思远一拍桌子,站起拢眉道:“崔承安也欺人太甚了吧!”
“贺小爷,您别让小的难做啊……”
小厮语气瞬时软和,他敢与龚旭叫板,却是不敢得罪贺思远的,端看在贺大人的面上,贺涿是陛下宠臣,龚家却得依附崔家,高下立判。
龚旭自然也看得懂,更加心冷,片晌后仍不得不压下,咬牙切齿道:“好,我去。”
当事人这么说,贺思远自是没话再圆,撇了撇嘴跟他后头。
龚旭拢好衣衫,嘴里压了口茶,走到隔了三间的崔承安那儿,崔承安正压着一名美姬办事,看到龚旭便抬起半身喘笑道:“还以为表弟不来了,要不这个我玩好了给你。”
崔承安身|下的妓子,推着男人的胸膛道:“好坏呀,吃完就不要我了,那是你表弟?”
“他啊,他们家就是我家的一条——。”
男人朝女子耳边吐出了一个“狗”
字,女子为了附和他笑的白花花的身子乱颤。
龚旭胸闷的血压上升,酒劲上涌头更昏沉,狠狠将身边的旖梦往房里一推关门了事,这时他只觉万分没意思,一旁的贺思远伸臂揽住他,“算了,我们又不去兖州,明日再来过!”
“要我说,崔承安也是个没眼光的,那几个都不如他带的姬妾美啊。”
贺思远瞟了他一眼,凑近小声道:“你说是不是,他偏还叫人独守空房。”
龚旭听到美姬点了点头,那个女人,的确长得勾人。
坐一路马车回到客栈,龚旭意识不大清醒,贺思远扔下他直接回房,龚旭开自己的房门不知为何怎么推都推不开,眯眼一看门牌,原是走错左右了,他该去对过。
龚旭转身一推,嘿,这下对了。
然而他一睁眼,就看到崔承安的美姬躺在床上,房里上了暖炉,被褥盖住的女子身段带着玲珑凹凸的起伏,修长的颈子,到雪白软嫩的肩臂,再到深处挤着的壮丽沟壑。
这本就是他的房间,一整晚欲望难抒,看到此景但凡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他喉咙滑咽,走近摸了上去。
闻着房里的旖旎熏香,美姬感受男人的手指游离,看清是白日里常惦记她的那个对面表弟,他长得倒也不错,既然崔承安今晚抛下她去找别人,左右以他的能耐,明午前是回不来的,不如她也爽上一爽……
……
天刚亮,龚旭是被人从床上拽住滚摔下来的。
他眼前乍然白光,房里竟已站满了人,为首的是怒气冲冲的崔承安,吓得他赶紧套上了地上的亵裤。
崔成安手握双拳,怒发冲冠,眼里血丝未去。
一大清早就有小厮跑来告诉他这晦气消息,他赶回来一看还他妈居然是真的,花魁的身子再不干净,被他买下了就是他的,龚旭算什么东西,敢胆大妄为公然骑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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