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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魏国公浑身抖如筛糠,心知今日已是捱不过的劫数,颤巍巍站起身,却不想左腿麻痹,一个站不稳,右手竟在空中撩拨了盛莞的小腿。
盛莞猛得一被触碰,不禁惊呼一声,“啊…”
魏国公被这一声惊呼勾回了三魂六魄,皇帝阴晴不变,眼下唯有服从不算忤逆…
何况…女儿确是佳人…
魏国公将手搭上盛莞的双肩,缓缓抚上双乳,稍一使力,便惹得盛莞娇啼。
“父亲…不行啊…父亲…”
“皇上…求您明察…臣妾不知啊…”
可乱伦是盛莞的耻辱,却是男人床上禁忌的催情药。
“女儿,圣旨不可违啊…”
魏国公抹不开脸脱得精光,便只松了亵裤拿了宝贝出来,张嘴去舔弄盛莞的脖颈。
盛莞只觉恶心,扭着头却逃不掉。
魏国公再不能忍,将玉势戳弄几下拔出,把那宝贝塞进盛莞裸露的小穴,双手搂着盛莞的玉臀用力捏弄,猛力动作起来,“女儿…菀菀…”
“啊……”
那盛莞一早便被逗弄得欲水荡漾,只等人来搔痒。
虽眼前人是父亲,却不得不承认比之空虚此刻更舒服许多,不自觉便叫出声来,咬住下唇也吞不下浪叫。
“啊…慢…慢一些…女儿…女儿受不住…”
这么快入了片刻,那魏国公终归是半百的人,身子不甚挺拔,下身的操弄也颇为费力,常顶不到点,盛莞又骚痒起来,只恨眼前人不能尽力。
魏国公力不足,一阵抽搐便泄出身去。
陈赦安看得饶有趣味,抚掌后一女使呈来一盏浑汤,三两下灌入魏国公喉中。
那魏国公只一会儿便又容光焕发,将盛莞点在地上那只脚抬起,将膝弯挂在自己臂膀,又挺身而进。
一史官颤巍巍进殿,一边执笔,一边念到,“乐安三…三年三月廿二…贵妃盛氏与其父暗中秽乱…”
魏国公张口咬住盛莞的胸乳,痛得盛莞直叫出声来,“父亲,不行…痛啊…”
“秽乱…于金殿…国公咬乳肏…肏穴…”
“女儿…舒服吗女儿…”
“间…间服淫药…不知昼夜……是为…大逆无道。”
“父亲…爹…”
“为父操过今次,死亦无憾啊…女儿”
大殿充斥着肉体相击的声音,间或有淫水在动作间狂鸣。
“帝撞破,大怒,命褫夺贵妃服制,国公爵位,打为庶民,男为奴,女为娼,日日朝领三十鞭,暮领十二杖,死而休矣。”
魏国公终于听清笔吏言语,猛凿一二十下射进盛莞深处,老脸通红,登时委顿在地,昏厥过去。
那笔吏又执笔,边添边念,“直至昏厥”
。
陈赦安闻声大笑起来,道,“赏!”
那笔吏便笑容满面下去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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