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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也有个隐藏问题来了,范文杰主任纳闷问:“谁供应着他这么大的开销啊”
犯罪那一行,没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白来的馅饼,骆处长道着:“这就是问题了,以我的经验,凡现身的,都不是组织者,凡组织者,都擅长于远程操控,也就是说,他不会出现在已知的这些窝点,不在这份名单上。”
这像当头泼了一盆凉水,而且是正确的,叶天书和范文杰一下子变得有点失落了。
“这个组织者是谁,在什么地方,暂且放下,对于目前的信息量,我们解释不了这个问题,那我们挑一个简单的,再回到原处,看这一组时间轴,我这样问:他准备干什么二十天推进了一个省的申购、而且是启用的不确定的新人、就即便他们非常看好这个新人,也说不通啊各位想想,一个阶层严密的组织,怎么可能让一个不确定的新人一步登天,进到他们的核心”
骆处长有点怀疑那位红色线人。
“那位线人绝对没问题,他和此事毫无关系,是卢鸿博在精神病医院偶遇的。”
叶天书提醒道。
“出过漏子吗”
骆处长问。
“逃跑过,又被他们抓回去了。
我们安排的。”
叶天书道。
这个细节更让骆冠奇揪心了,他使劲地蹙额,使劲地在纠结中挣扎,到出口时仍然是不确定的口吻道着:“那就更别期待信任了,这样的组织里只有利用,没有信任二位看,如此迅速的推进,而且据线人回馈的消息,申购额少见几万、多则几十万我很胆大地讲一句吧,这么大金额根本不够看,传销组织之所以组织严密,除了洗脑之外,还有一层是,攫取到的钱,不是金字塔顶端的老a独吞,而是分级分层消耗,也就是说,上面这一小撮集体分赃所以说这个额度,集体分的话,根本没多少。”
范文杰脸色突变道:“您是指,还有更大的图谋”
“应该是,从他们行进方向上看,经过数年持续的打击后,他们的组织能力也在不断提高,在布置中心窝点的时候,发达的一线城市,他们不会选;警力汇集的省会城市,他们也不会选如果要选,肯定选一个交通便利、经济相对中等、而且地理便利逃匿的二三线城市我想,终点在富县以南120公里。”
骆处长道,手指在行政图上重重的点到一个城市名称上:潼关。
旅游城市,外来人口聚集,地处晋豫陕三省交界,难道这里还隐藏着更大的窝点
“二位不觉得,二十天不间断的申购、授课,对那位红色线人,也是一种洗脑以我的经验,他们在甄选核心人物的时候,手段是相当严格和诡异的,这些人就落到我们手里,也是死硬分子”
骆冠奇严肃道,一点也不轻松。
“那意思是,推进的这么快,是因为对方在给新人考验”
叶天书好奇问。
“再走就出省了,所以合格不合格很快揭晓”
骆冠奇道。
这时候叶天书坐不住了,直接和跟踪的车上通话,车辆已经从芝阳出口下高速,一切正常。
好像也不正常,为什么不直接到潼关而选择一个相对偏僻的镇下了高速
专案组三位决策者,齐齐失声了
下高速的时间是午后十三时,靠边稍歇,杨梦露下车伸展了下胳膊,那几位钻到一堆大夯后放了趟水,这天热得啊,像特么个大烧烤摊子,晒得皮肤都火辣辣地疼,人走在柏油路上都松松软软的,脚不用怎么使劲就能踩个坑,那路都快化了。
“来吧,我开会吧,你歇会儿。”
杨美女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体谅秃蛋似地。
秃蛋没坚持,去哪儿,在什么地方经停,怎么走,路程只有杨美女最清楚,他坐到了后座,屁股一撅,把小木靠到角落里了,小木惊得大叫:“杨姐,要不我开车吧,秃蛋又要对我欲行不轨。”
“哈哈那你就可以体会到我的心情喽。”
杨梦露没理他,反挖苦了一句。
大头和大嘴也大笑,幸灾乐祸的看着小木,张狂恶狠狠地道着:“瞧你那逼样谁特么把你怎么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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