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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弃一一把两个孩子递给坐在床上的祁见溪,命乳母退下,同她道:“我看过了,两手两脚,没别的异常,你总算能安心了。”
祁见溪吻过两个孩子的额头,双颊皆是喜悦的泪水。
“嗯,我真的怕她们如同传言一般……”
眼下看来,确是印证了一半,四手四脚,不过是两个孩子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
祁见溪摸过孩子的鼻头,整整九月,她一直在心底默念这句话,“殿下,可否由我为孩子取名?”
“当然,你的孩子你来决定。”
她林弃不过一个提供微小帮助的便宜“母亲”
,哪能担得起给孩子命名的大任。
“那……就叫来之和安之,如何?”
“甚好,希望这两个来之不易的孩子将来面对困境都能安之若素。”
“殿下,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过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中取四字而已,可林弃的解释,她也同样喜欢。
说来这半年都要多谢林弃,为她忙上忙下,一同购置、准备孩子的吃穿用具,有那么几个瞬间,祁见溪几乎要以为她们是真正的夫妻,而林弃是未出世孩子的亲生母亲。
“殿下对我这么好,也不怕你的心上人吃醋吗?”
“心上人?”
林弃骤然慌了神,她还从未与见溪谈论过念璠,这该如何回她?
“是啊,殿下与我成婚,不就是为了和那位心上人在一起么?如今我已为人母,却还未见过她,也没听殿下提起过她,不知殿下是否愿意讲给我听听?”
“你想听?”
“殿下为我们两姐妹殚精竭力,我听殿下谈论意中人,有何不可?”
林弃这才听出来,祁见溪对她的执念是彻底放下了,那么,与她讲讲念璠,也不是不行。
她靠着椅子坐下,看向窗外。
“她比我小五岁,是位乾元女子……”
“乾元?难怪殿下不能与她在一起。”
祁见溪接受得很快,也没露出异样的眼神,林弃感到心安,继续道:“我与她在两年前初次相见,那时我刚上任,不过十七,而她,我的念璠,是个还未分化的孩子……”
孩子生下来当日,林弃便迫不及待地遣手下去蠡渚寻贺念璠。
她总算可以向念璠说明一切,告诉她自己并没有变心。
然而,林弃并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回复。
“什么?念璠不在蠡渚?那她去哪了?”
“回殿下,属下问过贺姑娘的家人,可她们认出属下是您的人,只让属下转告您,让您别再接近贺姑娘,别的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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