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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鞭在地上缓缓滑动,发出阵阵催命般的微鸣。
“你们姐妹已经见过面了,不是吗?”
“你是我筠姐姐的师父!”
钟忆瓷心弦一颤,“他们果真在说谎,哪有什么南海仙尼,明明就是一帮苗疆魔头……”
荼蘼无谓地笑道:“既然你不是薛家人,我便不杀你,离开薛家就能活命,还不快走?”
“那我还得谢谢您慈悲为怀,高抬贵手?”
颤抖的右手与灵巧的大牙完美配合,钟忆瓷重新绑紧了左手的绷带,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借来了包天的大胆,竟朝荼蘼不屑地挑眉道:“我八成不是我老子亲生的娃,我老子给我下了死命令,我在薛家在,即便我不在,薛家也还得在。
您要是真想讲情面,就再抬抬手呗,放我一个是放,放人一家子也是放。
老话讲的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您这模样也修不成什么大佛了,不过总比当个杀人如麻,晚上做噩梦的魔头强上千万吧!”
荼蘼眼神一沉,“你若是不肯走,就要和他们一起死!”
“我要是走了,会被我老子骂死,那还不如一起死呢!”
钟忆瓷四下寻摸片刻,最后却将目光落到薛峥的腰间,丧戚地叹道:“薛大哥你就牺牲一下脸面,把你那条金灿灿的腰带给我解下来,我尽力耍一耍,最不济黄泉路上我们也能做个伴。
管她是什么荼蘼水仙蔷薇花,爱他娘的是啥就是啥吧,既然不肯平平安安地开,我就一把火都给她烧光喽!”
“你八成真不是钟庄主亲生的娃,毕竟钟家可没你这般轻狂自大之人。”
薛峥嘴上调侃钟忆瓷,却还是乖乖地将手伸向腰间去解金腰带,这条腰带是他发福后在江南新订做的,金丝编织而成,别的不敢保证,定是耍起来最贵的一条。
“我这金腰带是位新朋友送的,若是毁了,你可得替我向人家解释。”
钟忆瓷好信道:“啥朋友出手这么大方,要不你也介绍给我吧,我就缺有钱的新朋友!”
薛峥啧啧回道:“酒肉朋友!”
“饭友啊!”
钟忆瓷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可惜我这肚子忒小,不能吃不能喝……”
“黄毛丫头不知死活!”
荼蘼不再废话,一鞭子朝钟忆瓷抽去。
钟忆瓷手一伸拽过薛峥半解的腰带,抡着一瞧就不靠谱的假鞭子迎敌而上。
此举在旁人看,无异于螳臂当车,傻得冒泡!
然而她却清楚地明白,这么做对自己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不再是躲在强者身后以求庇护的菜鸟,她也要做偏向虎山行的勇士!
“我钟老五命硬,看哪个有本事能拿走!”
钟忆瓷大呵了一声,右手紧紧拔住腰带的一端,与此同时脚下迅速调头挪动,借力带着自己和对手一并远离薛家父子,跃到一旁的空地去搏杀对攻。
有勇者无畏之心,固然值得赞颂,然而人生在世一大悲哀便是——实力还配不上雄心壮志。
年少气盛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钟老五,此刻深深体会到“功到用时方恨浅”
是何种难受滋味。
在玄墨鞭摧枯拉朽的碾压之下,钟忆瓷手上那根金腰带就像是一只小蚂蚁,眨眼间成了一撮炮灰,若非她及时撒手,恐怕爪子就和腰带一样壮烈牺牲了。
钟忆瓷为自己的勇武付出了相当的代价,右手臂被玄墨鞭的倒钩剐得皮开肉绽,鲜血正顺着破烂的衣袖淌下,压制不住的剧痛逼出倔强的眼泪,和着脸上的血汗一并落到唇畔,尝不出是咸苦还是腥涩。
荼蘼平静地凝视着钟忆瓷,面无表情道:“你这副硬骨头不像钟家人,倒像是……”
她顿了顿,欲言又止。
“像个屁!
我是盆里的水?谁照都能瞧见自己的身影……”
钟忆瓷啐了一口血,飙着泪冷笑道:“我就是独一无二的我,从来都不是谁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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