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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1页）

&ldo;我知道，&rdo;尼克说。

&ldo;真是可怕，但是会淡忘的。

我知道。

你必须淡忘，&lso;老大&rso;。

我们在休息之前还有很多里路要走，没有时间进行治疗。

那声音更大了。

&rdo;

他离开亚伯特，走到地板上蜷缩着的形体那儿。

克雷格吐米侧卧着，一只上举的手臂部分遮住脸孔。

尼克把他翻滚成仰卧的姿势，看了看，吹了轻轻的一声口哨。

吐米还活着‐‐他能够听到吐米的呼吸发出的粗鲁声音‐‐但是尼克可以用银行存款打赌，这个人这次不是在假装了。

他的鼻子不只是被击破；看起来像化为蒸气。

他的嘴像一片血糊糊的凹槽，环绕着牙齿碎片。

吐米的前额中央那个深深凹下的伤口，表示亚伯特又在这个人的头盖上创造了杰作。

&ldo;他用一个烤面包机做出这一切来，&rdo;尼克喃喃着。

&ldo;耶稣与玛丽，汤姆、狄克与哈利（皆表示惊叹‐‐译注）。

&rdo;他直起身子，提高声音。

&ldo;他没有死，&lso;老大&rso;。

&rdo;

尼克离开亚伯特时，亚伯特又弯身。

现在他慢慢地挺起身子，对着他向前走一步。

&ldo;他没有死吗？&rdo;

&ldo;你自己去听听。

昏过去了，但还有气息。

&rdo;可是不会维持很久；从声音来判断不会维持很久。

&ldo;我们去看看加夫尼先生‐‐也许他也逃过一劫。

担架怎么样？&rdo;

&ldo;哦？&rdo;亚伯特看着尼克，好像尼克说了外国话。

&ldo;担架，&rdo;尼克又耐心地说一次，同时他们走向&ldo;机场服务处&rdo;开着的门。

&ldo;我们找到了。

&rdo;亚伯特说。

&ldo;是吗？真棒！

&rdo;

亚伯特就在门里面停下来。

&ldo;等一会，&rdo;他喃喃着，然后蹲下去，摸索唐的打火机。

他在一会儿后找到了。

打火机还温温的。

他又站起来。

&ldo;我想加夫尼先生是在桌子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