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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收剑回鞘,拖长了音冷嘲热讽:“昨夜也不知是谁病昏了头,抓着公子的衣袖死活不肯放。
三岁小孩儿都没你那么黏糊。
要不是秦夫人着急找公子,他得被你困在床头坐到天亮!”
卫听澜反常地没有跟他对呛。
衣袍上的淡淡药香仍未散去,熟悉的气息扰得他心绪微乱。
昨夜虽一直在昏睡,他却也朦胧地意识到,替自己擦身降温的人正是祝予怀。
卫听澜有些讪讪:“他何须如此,拿把刀来割了衣袖,我改日赔他一件就是。”
易鸣的声音登时提高了一倍:“我呸呸呸,这种不吉利的事儿,你想都别想!
还断公子的袖,当心我先剁了你胳膊!”
“啧,天天嚎,你嗓子不累?”
卫听澜捂住嗡鸣的耳朵,“你往后离九隅兄远些,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耳背失聪。”
“该离公子远些的是你吧。”
易鸣不服气地坐了下来,“我可没公子那么心善,你是死是病、是伤是残,那都是你自己的事。
我也不管什么阴谋诡计,什么家国大义,我只知道公子是我主子,谁要拉他入险境,我头一个宰了他。”
卫听澜拧眉看向他:“我不会让他涉险。
他若落入险境,我必舍身相护。”
易鸣嗤了声:“大言不惭,你分明连自保都够呛。”
停了一息,又盯着他道:“哎,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离你越近的人便越危险,这点你心里难道没数?你百般招惹公子,究竟是为了报恩,还是为了一己私欲,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这番话说得相当不留情面,卫听澜抿紧了唇,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才到京,就接连遭了两桩惊动朝野的刺杀案。
且不说晦不晦气,他身边确实存在着连自己也难以预料的危险。
况且卫家的声望日益增长,早晚会成为皇帝的眼中钉。
澧京中那些惯会审时度势的家伙,怕是都巴不得划清界限,远远绕着自己走。
祝予怀若是同他绑在了一起,除了摊上无穷无尽的麻烦,又能落得什么好?
他的确想要偿还前世的亏欠。
可像如今这样,侥幸地放纵着自己和祝予怀越走越近,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善意……不就是因为那点见不得光的私心么。
卫听澜微微攥紧了拳:“我只为报恩,并无他意。”
“你记得就好。”
易鸣继续道,“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索性跟你摊开了讲。
公子抱病蛰居多年,身边没有同龄的友人,待你亲厚些也不足为奇。
但那也是因为公子人好,你若因为这善意起了别的什么念头,我劝你早点儿歇了心思。
公子好歹帮过你几回,别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
四字落下,好似重石在湖心激起惊浪,卫听澜猛然看向他:“你……”
易鸣已经站起了身,闻声危险地眯眼:“怎么,你又要开始杠了?”
他的语气和神情并没有什么异样,卫听澜停顿了一瞬,又恢复如常:“没什么。”
“莫名其妙。”
易鸣皱眉往外走去,“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个儿掂量吧。
我先去找徐伯拿你今日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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