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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曲疏月在他的脸上一无所获,一丁点有用的讯息都没扒到。
临走前,陈云赓嘱咐几句:“老曲,踏实养好身体,咱们还要办喜事。”
曲慕白点头:“好,就冲着你这句话,我也要好起来。”
稳妥起见,曲粤文兄妹两个商量过后,让老爷子住到了立秋那日。
回曲家的当天,曲疏月请了一个下午的假,行领导知道她家最近事多,给批了。
余莉娜说要来帮忙,曲疏月让她不必来。
住院的时候,她已经来看过很多次了,每次提一大堆保健品。
曲疏月真担心她这么大手大脚,她爸给的那点银子是不是够用。
慧姨早收拾好了房间,站在大门边等,看见车子开过来,先抖开了手里的毯子。
曲正文把父亲弄到了轮椅上,曲疏月在后面推着。
曲粤文接过毯子,铺在了曲慕白的膝盖上:“爸,今天风大,您盖上。”
“好,走吧。”
当晚廖敏君和曲意芙也来了,全家人依次坐在长餐桌边,一起吃晚饭。
廖敏君笑着给继女夹菜:“月月,这段日子你辛苦了,多吃点。”
曲疏月尝了一口,淡淡道:“谢谢阿姨,你也吃啊。”
曲粤文坐在老爷子下首,穿了一件香奈儿的复古衬衫,脖子上挂一枚翠玉无事牌。
她左右两只耳朵上,各戴一翡翠耳环,头晃动时波光粼粼。
曲粤文得了其母七分美貌,又常年在艺术界混,身上的富贵感也是今古混杂。
曲意芙咬着筷子,盯着她姑姑看了半天,忽然响亮的哇了一声。
廖敏君问她怎么了,她说:“姑姑的耳环好漂亮,爸爸,你能给我买一对吗?”
曲正文呵斥她:“你才多大啊,要这么贵重的物件儿干什么,不许买。”
曲意芙立马把碗一推,大喊大叫起来:“我就要买!
我就要买!
凭什么不给我买!”
廖敏君像脸上挂不住似的,道歉说:“爸爸,对不起,这孩子都让我惯坏了。”
曲慕白坐在上首,看了孙女一眼,见怪不怪道:“没事,小女孩子爱美,情有可原嘛,粤文。”
曲粤文明白老爷子的意思:“意芙乖,先吃饭啊,姑姑一会儿啊,给你一对。”
曲疏月放下盛汤的勺子,把汤端给曲粤文:“姑姑,尝尝慧姨炖的鸡汤,加了老山参的。”
她姑姑接过时,露出一个追悔莫及的笑,曲疏月心领神会的,笑着端给她。
吃到一半,曲慕白突然清了下嗓子:“正好,趁着家里人都在,我宣布一件事。”
曲正文放下碗:“爸,您说,我们都听着。”
曲慕白说:“对,你是当人家爹的,更要仔细,是有关月月的婚事。”
住院这段时间,眼看着陈家的秘书进进出出,陈云赓父子俩各来探望一遍。
曲正文不是傻子,多少也看出了一点眉目,只是不好直接问,怕挨父亲的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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