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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不需要任何人给我当退路。”
“姜辞……”
边策意识到姜辞情绪失控,出声想转圜。
姜辞却在气头上,不再给彼此留任何余地,“如果我想有退路,你边策就是我最好的退路,你也早就暗示过我,只要我开口求你,你会帮我。
可我首先得低下头来求你,你说,我该以什么作为交换条件来求你呢?真到了权衡利弊的那一天,你又会拿我当自己人吗?许穆阳是如何羞辱我的,你明明都看在眼里,可这丝毫不会妨碍你跟他和和气气地坐在一张桌子上喝茶吃饭……”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跟他一块儿吃饭的?”
边策音色冷到极点,陡然收回想去握姜辞的那只手。
她的话信息量太大,几乎是要撕破脸的谈法。
她已经不单纯是在向他展示她的棱角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姜辞已然心灰意冷。
“你跟他吃饭的第二天我就知道了。”
她说完耸一耸肩膀,一副不屑解释更多的样子。
边策太熟悉她这幅伤人后故作轻松的状态,收回视线,轻声叹了口气。
他感到唏嘘,也感到遗憾。
眼下这就是他用情到不了的程度。
他是真心喜欢姜辞,喜欢她聪明漂亮,更喜欢她通透有灵气。
觉得她会是个志同道合的有趣同伴,所以愿意跟她试一试,以为跟她在一块儿,可以不必消耗心力去维系关系。
他说过一些想降低她预期的话,却没想过对这段关系设限。
如今两人对这段关系的认知出现重大偏差,这俨然已经不是他是否设限的问题,而是对姜辞来说,她要不要及时止损。
他不否认,他知道她总是在假洒脱,也知道她对自己动了真心。
止疼药的药效似乎过了,姜辞的胃又开始疼,她不想疼给边策看,起身往卧室里走。
边策看见她拿了药瓶,追上去牵住她的手碗,“又开始疼了吗?”
姜辞顿住脚步,目光停在边策的手指上,忽然发问:“你刚刚叹什么气?”
“……”
边策算是服了,这姑娘是真行,架吵成那样,转眼就能四两拨千斤。
他叹什么气?她还好意思问他叹什么气?
他没忍住,失笑道:“你先吃药吧,不然我怕你没力气继续跟我理论。”
说完拧开药瓶,取出药丸塞进她嘴巴里,又拿了水来喂她。
姜辞吞下药粒,“理论?理论也得一来一回吧。
您每次都按兵不动,看我自乱阵脚,回头再叹一声气,把我衬的像个气急败坏不讲道理的人。”
“那你讲道理了吗?”
边策问,“在你的道理里,我都成什么人了?说狠话的人是你,被中伤的是我,到头来,你却把自个儿气得不轻,何苦呢。”
“哟,您还能被中伤呢。”
姜辞冷笑一声,“我可没那个本事能伤边先生的心。”
“你怎么没本事,你本事可大了。
你要是没本事,你那些话出口,我哪儿还能安安稳稳地留下来喂你吃药哄你开心。
纵使你是个病号,我也该立刻拂袖而去,才算是立稳我在你心里头的人设。”
边策学姜辞冷笑,“对了,我的人设是什么来着?薄情寡义、唯利是图……”
“你闭嘴!”
姜辞抬手覆住边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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