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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是我啦,最想你的就是容政了,每次见面三句都离不开你,你说你把他抛在一边,怎么忍心啊。”
这话玩笑的意味很浓,不过容政确实时常提到他。
“好,晚上哪里?”
他忽然答应,惹得陈聿简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问你晚上哪里。”
陈聿简报上了地址,晚上下班的时候,周衍卿刚出办公室,就看到陈聿简从电梯里出来,看样子是亲自上来接他的。
他没有过来,只站在电梯边上,双手抱臂倚靠着墙壁,抬手冲着他招了招手,脸上满是笑意。
周衍卿同秘书说了一声,就走了过去,陈聿简一拳砸了过去,被周衍卿稳稳接住,“干什么?还那么大费周章的上来接我啊?”
陈聿简收回了手,摁下了电梯键,两人一道进了电梯门,说:“如今要约你多难啊,我这不是怕你又反悔么,你也不是没干过放鸽子的事儿,所以必须上来接你。”
周衍卿哼笑一声,没说什么。
晚上,他们四个吃过饭就去了陆靖北的会所打麻将,偌大的包间内就他们四个。
容政说:“听阿简说,你在裕丰还挺清闲的。”
周衍卿拿掉了嘴上的烟,弹了一下烟灰,笑说:“早就料到了,有什么可好奇的。”
“我好奇的是你每天那么按时回家做什么?陪老婆?”
周衍卿甩出一张牌,“有什么不对吗?”
“胡了。”
陆靖北拿了他甩出来的那张牌。
他不由皱眉,推翻了竖在眼前的牌,说:“你他娘的有本事自摸一次,专门点我放炮你故意的吧。”
说着,拉开抽屉丢出了几张钞票。
陆靖北笑了笑,将那几张票子拿了过来,说:“我没那么大的野心。”
周衍卿连着抽了两口烟,然后将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等着机器洗牌。
陈聿简瞥了他一眼,喝了口茶,说:“你今天看起来有点燥啊,平日里打牌想赢你还挺难的。
怎么?有心事?说出来,咱们给你参谋参谋。”
他嗤笑,睇了陈聿简一眼,说:“能有什么心事,我就是奇怪为什么那么大的包间,就我们四个男人打牌,那么枯燥。”
这里是陆靖北的地盘,这话自然是说给陆靖北听的,他挑了眉,笑道:“这不是为了照顾你吗?我们四个人里,就你是已婚,咱们几个倒是无所谓,你的话一会还要回家,到时候带着一身的脂粉味回去,总说不过去吧。”
洗完牌,陆靖北投了筛子,周衍卿开始拿牌,他冷嘲,说:“谁说我今天要回去了,再说我带着一身的脂粉味回去又怎么了?”
陆靖北抬眸看了他一眼,默了一会,试探性的问:“那……要叫人过来?”
陈聿简同容政同时看向了周衍卿,而他的注意力全在牌面上,拢着眉,点了一下头,“嗯”
了一声。
随后,陆靖北就打了个电话,不多时就陆陆续续的进来一批人,周衍卿挑了两个,其他各要了一个。
多了几个女人,这包间内便顿时热闹了起来,烟雾缭绕,醉深梦死,确实十分助兴。
……
程旬旬今个没有进书房,周衍卿晚上没有回来吃饭,也没有给她打电话说明,窦兰英问她的时候,她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支支吾吾了半天,就说是有应酬。
结果饭后不久,周景仰就回来了,而周衍卿还没回来。
窦兰英旁敲侧击的问了两句,就知道周衍卿今天是按时下班的,并没有应酬。
周景仰上了楼,窦兰英就坐到了程旬旬的身边,默不作声的看了一会电视,说:“老五没跟你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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