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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松双手握上对方揪住自己衣服的手,疑惑道:“怎么了嘛?”
吴行知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做|爱的时候只觉得你这鳞片挺敏感的,没想到现在长别人身上去了。
”
科松马上反应过来:“是索恩也长了跟我一样的鳞片吗?您如果不喜欢,我拔掉就是了。
”
他说得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异种特有的鳞片是什么不值钱的垃圾。
吴行知嗤笑:“要拔也是拔他的。
”
“好了,不说笑了,”吴行知正色道,“你什么感觉?”
科松自仔细感受了一番自己的身体,确定道:“能量很丰厚,身体很舒服,好像实力还提升了一点……还有,那种对魔息的瘾劲,好像没有了!”
就是因为长期没有吞噬魔息,又骤然受到强力袭击,身体受伤脱力,才会引发“衰败”的。
可是现在,他的身体从上到下都有一种轻松的感觉,骨头里那种如骨附蛆的毒|瘾一般的对魔息的渴望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身体的每一处静脉都像被温水泡过一般酥软和暖。
为了验证某些想法,吴行知直接叫人把索恩押了过来。
一进病房,索恩的眼神就粘在了科松身上,他眼巴巴地看着对方,希望能得到回应。
可科松看他的神情中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将手指点在他额头,开始吸食他的魔息。
异能与魔力的能量流动起来。
索恩的脸越来越红,眼神迷蒙起来,嘴唇甚至微微张开,嘴角似是控制不住地流出了口水,那样子非常像……
吴行知的脸黑了,因为他也看得出来,科松似乎也陷入了一种极度满足的身体状态。
能量渐渐平息,索恩完全瘫软在地上,皮肤透着红晕,出了一身汗。
吴行知立刻命人把他带了出去,然后转头观察科松。
科松深深吸了口气,语气郑重:“刚刚我的确想吸收他的魔息的,但异能一进入他的魔息之海就自动地缠绕旋转,在他身体中循环,我的能量就变得更充盈了,而且这种充盈的速度比吞噬魔息要快得多,这太神奇了,我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如果所有异种都可以跟魔物这样做的话,那岂不是异种不用再受到魔息的桎梏了!”
吴行知想起了乌尔林说的话,慢慢地说:“按道理来说是这样的,但这种结契有没有副作用,短时间还看不出来,样本太少了,还需要继续观察。
江横舟与伊利亚应该是第一对结契的异种与魔物,他们应该有更多的经验可以借鉴。
”
“您是想跟江横舟合作沟通?可是他劫持过您!”
吴行知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
科松有些吃味道:“主席,您好像对江横舟一直都很纵容呢。
”
“……”
“那亚联盟对江横舟的海捕令呢?”
“明面上还是要保持现状的,让白念青私底下去联系江横舟。
”
科松道:“主席,莽山的魂珠库已经毁了,从塔斯尔岛上俘虏的那批魔物因为生育身体透支太过,已经死了不少,伏魔组的魔物储备一直在减少,现在是不是可以让伏魔组的异种们尝试着挑魔物结契呢?”
吴行知的食指不自觉地点着床单:“如果只有处于衰败的境况才能结契,那么异种们估计不会愿意尝试,风险太大了。
”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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