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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趁着今天这点酒精,若不是黑暗中他看不到谭璟扬的脸,即便再借继准俩狗胆他可能也不敢将心底的疑问就这么抛了出来。
话在喉头滚了半天,真到说出来时还是不免感到有些后悔。
谭璟扬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整个身型都潜在夜色中。
漫长的沉默过后,他终是认命般地扬了扬唇角:
“是。”
继准藏在被子里的手心出了层虚汗,他深吸口气稳了稳心跳:“不是程罪吧。”
说这句话时,他用的是陈述句。
谭璟扬先是一愣,继而眼中流露出了无奈,反笑了下:“当然不是。”
他又伸手去摸桌子上放的烟盒,沉默了会儿才又低声开口道:“继准,下次再见到你认识的那个人,能不能帮我问问他……”
“问什么。”
继准眸色一晃,指甲抠着床单划出一道痕。
谭璟扬擦亮打火机,微弱的火光短暂地照亮了他的面庞。
他的眼神压抑交织着无数情绪,可语气却仍是平静温和:
“帮我问问,知道了我心思的他,又是怎么想的。”
……
两人在这之后便都不再说话,谭璟扬沉默地将烟一口口抽完,捻灭进烟灰缸。
又重新将窗帘拉开,好让外面的风将屋里的味道尽快散尽。
他今天的烟着实抽得有些多了,这会儿嗓子里又干又涩。
身后一道目光始终都在跟随着他。
谭璟扬眺望着城市星点的微光,背对着身后的人轻声道:“睡吧,有什么事就叫我。”
他说完重新回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你这么一直坐着算怎么回事?”
继准闭了闭眼,片刻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上床睡吧。”
他说完翻了个身,却因不小心又牵动到尾椎骨,疼得眉头一紧。
谭璟扬还是没动,就在继准以为他真得要这么坐等天亮时,床边空出的位置忽然轻轻陷了下。
一阵窸窣响动后,被子被他掀开,而后沿着床边缓缓躺了下来。
从对方小心翼翼的动作,继准即使不看也知道谭璟扬此时内心的忐忑。
可他自己其实也压根没好到哪儿去。
整个背部都在放大着对方身上的体温,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沿着脊柱狠命往上窜。
继准强行闭上眼无视这种感受,心中反复默背文言文。
要是老马知道他把为数不多的几次努力读书花在了这种时候,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也不知到底挣扎了多久,继准终于伴着急促的心跳,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意识混沌之际,他似乎又听到身边人传来了声微弱的叹息。
这之后,继准做了个梦。
梦里是散不开的浓重雾气,昏黄暧昧的橙色灯光下漂浮着无数细密的水珠。
一双手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尾椎骨的位置停住,又缓缓摩挲向前,一点点跟着攀升……
继准觉得整个人都有种被埋在水中的窒息感,呼吸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变得粗重。
“继准……”
耳边传来个熟悉的低沉嗓音,沙哑地叫着他的名字。
那双手穿过他的指尖与之相扣,湿润的短发从身后埋在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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