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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变成了祁盛以前在床上经常说的“骚货”
、“浪货”
。
她眼睫不断地眨着:“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像是在为自己辩护,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祁盛随她怎么讲,他嘴角勾着点点头,然后在余好不知所措的目光中钻进暖烘烘的被窝,双手搭在她细细的腰两侧,把那碍事的睡衣撩上去,微凉的唇就这样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余好双眼放大,眉头皱在一起,她发出一道短促的叫声:“你干什么?祁盛!”
她肚子上温度暖乎,祁盛的吻濡湿凉凉。
夜色里,男人用牙齿咬住小内裤,往下一拉,余好润滑光泽的花穴就这样露了出来。
黏黏腻腻的蜜水从粉色小缝里不断地溢出,浸湿了被单、打湿了股沟。
祁盛眉眼压低,他把余好的腿掰成M状。
在以往的这个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挺腰撞进来,可这次他没有。
他眸光沉沉地望着流着水的花穴。
下一秒,凑近、低头、含住。
余好整个阴户全部被男人含在口腔里。
她身体止不住地战栗,手攥着被子,惊呼出声:“祁盛?!”
她眼里闪烁着亮晶晶的泪花,大脑清晰地感应到腿间的灼热与湿润。
男人坚硬的牙齿缓慢磨刮着两片阴唇,热乎的舌尖从最开始的舔舐转变为抽插,像是性交时候的肉棒一样,钻进细小的蜜洞里,捅着、撞着、插着。
但舌头跟肉棒不同,它软滑短,只能在小穴浅处钻磨着,偶尔舔舔淫水。
余好咬着手臂,无声地流着泪。
祁盛双手钳住她的屁股,手指用力,白皙的臀肉上瞬间泛起了红痕。
余好臀部使力,想要挣脱束缚,摆脱这种折磨。
但男人的手宛如焊在她身上的一块铁片,怎么也脱离不了。
暧昧又色情的舔舐声和着急促又低沉的喘息声,久久地在漆黑的卧室里响着。
余好软瘫在床,全身肌肤泛红。
她朦胧着一双眼睛,忽然绷直了身体,在男人的重重含咬下,花穴里喷出一小股潺潺水流。
来不及吞没,喷洒在祁盛脸上。
他利落的喉结上下滑动,薄薄的嘴唇绯红富有光泽,眼眸里盛着又浓又重的色欲,让余好胆颤心惊。
她就这样看着祁盛闲出一只手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盒套,速度极快地拆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零零散散地都倒在床上。
他直起身来,拿起一个放在余好手里:“给我戴?”
余好眼皮疲软地半阖着,动作半生不熟地给他戴好。
眨眼间,男人修长手指拨开阴唇,早已肿大的青紫色肉棒插进紧致蜜穴。
那一刻,祁盛倾身上前亲她,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尽数堵在了嗓子眼里。
粗大硕物借着湿滑的蜜液顺顺利利地捅进最深处,余好伸长了脖子,眉心都皱在了一起,她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唔——!”
一开始就这样狠戾蛮横,没有丝毫的轻怜疼惜,即使余好湿得透彻,也被他操得一噎。
祁盛嘴里都是属于余好的味道,他用刚刚喝了她淫水的嘴去亲吻她、舔吮她。
腰腹和臀部还不断用力,带着一股要把她玩坏玩烂的力道,去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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