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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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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笑着说：&ldo;哈都昨晚上也看到了够精彩的一幕。

哈都，你给路易斯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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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都边擦眼镜边笑着说：&ldo;凌晨大约一点左右有两个男孩送来了他们的一个女朋友。

你知道，为了庆祝重返校园他们大喝了一顿。

女孩喝得烂醉，大腿上划了一道口子，我告诉她至少要缝四针，不过不会留下疤痕的。

她对我说，那就缝吧。

于是我就俯身像这样开始给她缝起来‐‐&rdo;

哈都演示自己俯身去处理那看不见的大腿。

路易斯开始笑起来，边思忖着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哈都接着说：&ldo;我正缝着呢，那女孩吐了我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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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忍不住大笑起来，路易斯也大笑起来。

哈都静静地微笑着，仿佛这种事他已经经历过成千上万次了。

笑声过后，路易斯问：&ldo;哈都，你值了多长时间的班了？&rdo;

哈都回答说：&ldo;从半夜开始的。

我该下班了，不过我想多待一会儿，跟大家问个好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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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握了握哈都棕色的不大的手，说：&ldo;噢，你好，现在你回去吧，回去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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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说：&ldo;我们几乎都快查完了病例了。

哈都，该说哈利路亚（赞美上帝之语‐‐译者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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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都笑着说：&ldo;我才不说呢，我又不是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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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就唱唱《即刻的因果报应》合唱曲或是什么别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