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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跟我说没钱吃饭呢,我就不宰你了。
你喜欢吃什么就带我去吃什么。”
邹喻点点头。
今晚的许幼菱心情不错。
两人都不约而同,弯下腰去提地上的拾音器。
他的肩和许幼菱的肩不小心撞到一起。
邹喻力气大,直接把许幼菱给撞得仰坐在地上,沾了一屁股的灰。
许幼菱哎呀一声,“搞什么嘛。”
邹喻连忙把她拉起来,握住她的手指时,才觉得又软又凉。
“你冷吗?”
邹喻问她。
许幼菱摇摇头,“我就这个寒凉体质。”
邹喻觉得许幼菱还是冷,他想快取带她去吃暖和身体的饭。
他主动承担重任,所有的重物都在他身上,许幼菱打了个空手,随他从天桥走下。
邹喻带许幼菱去他常吃的炒菜馆子,其实他和季青都有在做兼职,代驾,酒保,服务生。
虽然他手头比季青宽裕很多,但那都是邹鹏光的钱,邹喻觉得不保险。
炒菜馆子离季青亲戚家的酒吧很近,两个人没事下了课,赶过来打工就在这里吃。
邹喻一开始觉得这家炒菜馆味道很淡,京酱肉丝都能他妈能淡出鸟来的那种。
但是日子久了,吃习惯了,越吃越觉得好吃。
他是那种习惯成自然的人,有了习惯,他就离不开了。
另外,清淡的菜式和安静的家常菜环境,许幼菱应该会很喜欢。
邹喻叫了几个菜,问许幼菱,“有什么想特别点?”
许幼菱抿了口茶,“没有,你随意。”
邹喻放心,许幼菱不讨厌这里。
点菜之后,老板给老顾客送来一杯白酒,这是邹喻的习惯。
邹喻小抿一口,他摸向兜里的烟盒,刚剃了一根出来,又缩回去。
不太对劲。
许幼菱在他面前,他不能抽烟,怕熏着她。
很多女人讨厌男人抽烟,那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对不习惯的人刺鼻又呛喉咙,味道还难以忍受。
邹喻把包装放在饭桌上,没想到许幼菱摸了过去,她十指细长骨感,捻着烟盒,翻转着,“你也抽这个么?”
邹喻拿酒杯的手愣了下。
他看向今天的这包烟,是他昨天在许幼菱卧室里看到的那个牌子。
黄鹤楼的峡谷柔情,淡金色的包装,米黄米黄。
邹喻今早买这个牌子,纯粹好奇留在许幼菱卧室里烟味是什么味道?
后来他一抽,哼,有个屁的特别,都他妈能淡出鸟来。
还不如他二十块一包的软云。
邹喻从许幼菱手中抽走烟盒,扬起眉毛,语气不善,“怎么,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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