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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文茂脸色微烫,活儿没干好,自然羞愧。
“是……是白少庄主白洵。
只有他才能安抚住老仵作,他进去不到一个时辰,便将老仵作的话全套了出来。”
“白少庄主?”
沈岸有些难以置信,“你们……让我骂你们什么好啊!”
“沈大哥何必动怒,老人家胆子小身子弱,自然得白少庄主这种小白兔出马,才能搞得定。”
就在这时,叶棠音也悠闲地走了过来,“证人凝脂吐口了。”
这下好了,沈岸的脸色彻底黑了,他怒其不争瞪着下属,“瞧瞧吧!
刑部的脸面都被你们俩给丢光了,好意思自吹三寸铁舌。
人家可是不到一个时辰,便撬开了证人的嘴,你们俩问了整整一天,却连片毛都没有问出来。”
洪文茂嘟着嘴唇也不吭声,这回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心里更是叫苦不迭,该死的老卢竟也贼得很,明知道过来肯定挨骂,竟让他一个人受苦。
老卢,你可当真是好狠的心!
洪文茂脸上早就挂不住了,余光悄悄地瞄了叶棠音两眼,眼中倒满是佩服,“叶大当家辛苦了。”
叶棠音笑呵呵地摆了摆手,“喝酒聊天能有什么辛苦的,他家蜜饯味道不错,酒却差强人意了。”
小洪捕倔强的自尊心已在呕血……
“滚滚滚!”
沈岸一巴掌拍开洪文茂,便朝叶棠音问道:“妹子,证人凝脂都交代了些什么?”
叶棠音微微挑眉,动了动肩膀,细细说道:“这个凝脂原本是富家小姐,无奈家道中落,被兄长卖进花楼抵债,而赵富润原是凝脂家的长工,从前就一直垂涎小姐的美色,发达之后便想为其赎身,再娶进家门。
不过他女儿赵晓柔百般阻拦,他虽怨赵晓柔是不孝女,却无可奈何。
因为赵家半数家产都握在赵晓柔手上,赵富润也要看女儿脸色过活。
赵富润原配赵柳氏过世之后,他便是这醉月坊的常客,日日泡在凝脂房里不肯出来。”
秋婼离闻言应道:“赵家大小姐行事泼辣,这一点洛阳商户人尽皆知,不过若是论起做生意的本事,就连赵老板也比不上她。”
洪文茂津津乐道:“看来那赵柳氏也是只威武的母老虎,生前管得赵富润不敢喝花酒,便是死后,生的女儿也不让老爹续弦。”
叶棠音摇了摇头,却笑呵呵地反驳道:“那赵富润可不是因为怕老婆才不敢花天酒地,而是赵柳氏过世前,赵家还是破落户,赵富润根本就没有钱喝花酒。”
孟东祥亦朝沈岸点了点头,又补充道:“赵长乐惨死后,她弟弟赵平安也不知所踪,恰逢赵柳氏无辜暴毙,赵富润才带着唯一的女儿赵晓柔,从花神巷陋室搬进了芙蓉街新宅。
也就是说七年前,赵家经逢剧变,却又一夜暴富。”
叶棠音眉眼微跳,继续说道:“赵晓柔确是个泼辣角色,两个月前赵富润又为了纳凝脂续弦一事,与女儿大吵一架,赵晓柔也负气搬离赵府。”
两个月前……
沈岸闻言一惊,两个月前正是有人进京状告郝裕德之时!
郝裕德之父洛阳刺史郝孝平,乃李相国一手提拔的亲信,郝裕德一案也因此被压置京中,而那状告之人更是不知所踪。
沈岸原本以为,苦主是因为触及了当权者的霉头,或许已经惨遭不测,可现在想来,事情似乎并非那样简单。
所有巧合拼凑在一起,便绝不再是巧合……
难道,有人两个月前,就已经策划了这场血案!
“赵富润被杀之时,凶徒还留下两句话。”
叶棠音唇角不由自主地上翘,竟一字一顿道:“犯下罪业,终须偿还。”
沈岸心头登时一震,无论郝裕德还是赵氏父女,他们都与七年前横尸街头的赵长乐有关,而赵长乐一案却迟迟未破,再一联系老仵作那惊慌失措的疯癫表现,他脑中忽然蹦出一个想法:莫非制造了东都血案的凶手,正是要以此来翻开七年前那一桩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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