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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迟的惊恐散去,也不忍心说出觉得好心触手古怪的话,驻足原地站了一会儿,轻轻问:“我继续走圆石路,不会膈疼你吧。”
触手说不出话,殷勤地舔了舔她的脚踝,以动作示意没关系。
桑迟这才重新提步走向伊什梅尔,准备问一问他,触手是不是他养在庭院里的宠物。
毕竟是有很多怪物的医院,伊什梅尔把愿意亲人的触手当作宠物养在庭院,也不算是太奇怪。
“伊什梅尔……”
她走到伊什梅尔身后,问话将将开了一个头,便注意到随她靠近变得越来越多的触手源头竟然就是伊什梅尔身上的伤口。
她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迷茫地改口问道:“你……你之所以住院,就是因为伤口被感染,长出触手了吗?”
伊什梅尔在听到她的脚步声,意识到她接近时,身体就僵住了。
他不敢回头叫她看见胸口处巨大的裂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偏又想不到解决办法。
听到她主动提出的感染理由,他动作一顿,编出了一个漏洞百出、立刻就有可能被拆穿否定的谎言,借由胸口的裂口道出:“对,是医生害我和护士变成怪物。”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伊什梅尔微微侧身,故意往门侧的阴影躲了躲,避免她更仔细看身上裂口,转移她的注意力到他口中的罪魁祸首医生身上。
即门外银发白眸的菌主。
可看清门外的到底是谁,愣住的人轮到了桑迟。
她难以置信地念着问:“阿德里安,你也在这里?”
下一刻,赫尔曼也强闯入她的视野,笑着和她打了个招呼:“嘿,迟迟,好久不见啊。”
第69章
桑迟的脑袋发懵,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久别的故人,甚至恍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醒,其实还在做梦。
她本来以为得等自己通关全部无限世界之后,才能有机会回到新手世界去见他们。
现在赫尔曼与菌主都出现在了她面前,看他们的胸牌身份,一个是保安队长,一个是主治医生,却不知同样在新手世界结识的约书亚是不是也在医院里。
如果也在的话,约书亚会是什么身份呢?
趁她怔愣岀神思索的时候,伊什梅尔取出干净的绷带,神色有些紧张地一边偷眼看她,一边试图召回触手们,用绷带重新掩饰住胸口处最可怖的本体裂口。
然而兴奋的触手们感受过与桑迟贴贴的快乐,不肯就此回归没有她的空间,一个劲地捣乱拖累他的动作。
和他存在竞争关系的赫尔曼也拆他的台,指责道:“明明不是发不了声的哑巴,偏偏要装成遍体鳞伤欺骗她,你太心机了。”
欺骗?
桑迟被赫尔曼的话引导着看向伊什梅尔的方向,目光匆匆扫过一遍他身体上的异样,记起他先前真的说了一句话,而不是打字,轻轻咬了一下下唇。
不过她的视线最后在他的神情上定格住,心口浅淡的不安倏忽间化开了。
高大的青年正局促地垂着脑袋,连带还没收回的触手都没了先前鲜活的感觉,垂落在他身侧。
惶恐不安的模样像是一身绒毛都被滂沱大雨淋湿的大狗,忽然在主人面前被揭穿之前装瘸的真相,连呜咽一声都不敢,沮丧地等候发落。
毕竟他虽然并不是真的哑,但不怎么和人社交,做不到巧言令色、颠倒黑白。
他没什么能解释的,再遮掩只是欲盖弥彰,罪加一等。
显然,能轻易被赫尔曼言语攻击到放弃抵抗的伊什梅尔够不上有心机这个评语。
小美人心软地想,笨笨的狗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伊什梅尔从来没有说过他是哑巴或是受了伤,只是承认他之前用绷带缚住全身时说不出话,其他都是她自己判断的,并不算是欺骗她。
况且来到这个小世界以后,他一直对她很好,陪伴她、保护她,就算是他的触手,都怕她赤足走石子路难受变成了她的靴子。
她不该因为他和人有不一样的地方就冷待他。
桑迟想通这一点,缓缓吸了一口气,走到伊什梅尔身侧,执起他的一只手。
伊什梅尔的身体绷得更僵了,一动不动,唇线抿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痛苦地被她审判有罪。
然而她尝试着捏了捏从手背处裂口钻出来的触手。
与想象中同样柔韧的触感令桑迟稍稍弯起眼,说:“能说话、没有受伤是好事,绷带如果不是必要治疗手段的话,可以不用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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