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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马扭头去看身边的闵致,而后者面色如常,只是桌下的手还在移动,将他的手背完全包裹住。
然后摸了摸。
席冷僵住。
闵致念着评论,又摸了摸,似乎是在寻找那天的触感,但得了寸又进尺,好几次不小心牵连到旁边无辜的大腿。
“席冷清清冷冷白白净净的好像小猫猫!”
一听又是特意挑出来的评论,闵致面不改色,一口气念完,“只摸小手闵子哥你是不是不行啊?你是怎么忍得住的?答应我把小冷咪摸成脸红红耳朵红红伸长脖子喉结滚动缺氧窒息的样子好吗?一脸都是热汗,小卷毛湿得一缕一缕黏在脸上……”
“咳。”
席冷呛了口水,下意识抽手。
不料闵致捉着他不放,这一带就把对方的手也带了起来。
闵致便顺手摸了把他后脑的狼尾,尾指划过后颈,眼带戏谑。
“哈哈,小卷毛,手感确实挺好。”
如果忽略动作和眼神里的暧昧,这话听着只不过是朋友之间的调侃玩笑。
席冷努力装作迟钝,轻描淡写回了他一个淡笑。
时候不早了。
容星熠已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剩下四个人便保持安静,默默收拾残局。
新家的房子很大,足有四间大套间。
席冷作为宾主,想了想主动邀请道:“嘉言,jackson,你们都醉了吧?要不在这儿住一晚再走,回去路上太危险了。”
两人自然高高兴兴答应下来。
洛嘉言不忘关心偶像一句:“那闵神呢?”
闵致随口搪塞:“我回去很方便。”
“哦哦,好哦。”
洛嘉言的确醉了,脑子很钝,没多纠结。
席冷安顿好两人,接着去收拾沙发上的容星熠,忽觉不对,凑近他口鼻闻了闻,又把桌上的半杯菠萝汁拿起来。
闵致走过来问:“怎么了?”
席冷默不作声把杯子递给他。
闵致闻了闻,笑了:“这不是菠萝啤吗。
他当着我们的面,偷偷喝了多少?”
那样子仿佛已经忘了,他就是把菠萝啤买回来的罪魁祸首。
但席冷一直坐在弟弟身边却没发现,也有一定的责任。
闵致注意着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层次丰富的冷淡,欲言又止的样子,有趣得不行。
最后席冷什么也没说,就拿了床毯子扔到容星熠身上。
现在的闵致,像极了观察野生动物的科学家,用眼睛捕捉他的每一个小动作,实在发现了不理解的矛盾,才问:“不把他弄到房间里去睡?”
席冷把滑落的毯子捡起来,再次扔上去,冷淡地说:“他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沙发上的容星熠咕咕哝哝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的全是哥哥。
席冷看了他眼,仍不为所动:“反正上次顺便多买了些药,退烧药感冒药都有,他喜欢吃就让他吃。”
闵致莞尔,一双锐利的眸子黑得发亮,比那排银色的耳饰更亮。
席冷莫名又有点不自在,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完好的丝巾。
他今天戴了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红色花纹丝巾。
正如他的画一样,比过去那些,渐渐多了些明亮鲜艳的色彩。
闵致将他看了又看,并不急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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