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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噼啪蹿到房檐屋梁,顾意弦还在思考卷烟的问题,牙关无意识咬紧。
忽然腰被铁臂箍住,她下意识怕烫到江枭肄,后仰头,自锁骨往下的柔软却紧紧贴住坚硬胸膛。
接着含在唇间的烟被夺去,腰被强势地往上提,“胆子不小,虎口夺食。”
顾意弦的呼吸被墨绿攫夺,心脏漏掉一拍又疯狂撞胸腔,它太好奇或被吸引,拼命想朝近在咫尺的另一具胸腔靠近。
与任何人包括顾檠相处都没有的感觉,一切太过反常,强烈的失控感她不喜欢,她试图抵抗挣扎,但又想起不能动粗,于是恼羞成怒口不择言道:“死男人,你脑子被火烧了还是疯了?”
大部分女人碰到江家老四扑都来不及,gallop任何一个员工或南楚估计也没人敢用这种称谓,更别说骂骂咧咧。
江枭肄微眯了下眼,觉得挺新奇。
他咬住她咬过的烟,极具肉感的唇覆盖她留下的齿痕,自喉间颤动的音色含混淆乱,“这叫完璧归赵。”
还没等顾意弦反应过来,脚尖离了地,她腾空被江枭肄抱起来,仅仅用一只臂,他结实强健的肌肉如铜筋铁骨箍得她动弹不得,辛辣烟草香拥住感官,她怔了一秒更生气,推搡他的肩。
体格差摆在那儿,铁臂稳稳禁锢细腰,手背每一条突勃的青筋透出绝对压制性的力量。
任凭困兽犹斗,岿然不动。
江枭肄这臭不要脸的死男人!
绝对!
在!
吃豆腐!
“江枭肄!”
“你放我下来!”
“你这狗玩意儿谁让你碰我的?”
顾意弦骂了几句,心里窝火,最后气到用英语和葡萄牙(巴西)语口吐芬芳。
“areyoucrazyoutofyourd(你疯了)?”
“don’ttouch(别碰我)!”
“fodeu(草)!
saidai(泥奏凯)!”
烧断的木条坠落,江枭肄停住转身将顾意弦轻松托高,让她正视摇摇欲坠的横梁,烈烈轰轰凶焰,还有踉跄往他们这边跑的三人。
他叼着烟,眼里与她同样的景色,语气有些冷也不太走心:“你要想葬身火海,我可以舍命陪君子。”
顾意弦默默扫了圈,傻子才看不懂局势,不就被抱了一下又不会掉块肉,而且人型代步机不用白不用,她要学勾践卧薪尝胆,以后慢慢报今日之耻,但语气免不了骄纵和嫌弃:“四哥,咱们还是快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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