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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这次是例外。

&rdo;

我有些喜出望外。

我决定，抓住这个问题追个究竟。

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

&ldo;一般来讲，每个例外都有其必然的理由。

&rdo;我干巴巴地说。

她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

看上去她好像此刻并不渴望得到答案。

&ldo;事情很简单……其实很简单。

&rdo;

&ldo;纯粹是因为疏忽大意吗？您怎么向普希尼医生负责？&rdo;

&ldo;他对我十分信任，让我独立工作。

&rdo;

&ldo;在此之前，所有的食品检验样品都完全正常吗？&rdo;我接着问道。

&ldo;当然是的。

&rdo;

&ldo;为什么当然是的？&rdo;

&ldo;我‐‐我……&rdo;她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然后，她突然歇斯底里大发作起来，大声喊叫着：&ldo;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别再纠缠我了！

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您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rdo;

她一边说着，一边抽噎着，肩膀也一上一下地猛烈抖动着。

我突然明白了。

在此之前我根本没有考虑到的事情，我突然一下子明白了，我找到了解开在此之前一直未弄明白的问题的钥匙。

莫娜?克琳娜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我走到她的身边，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ldo;您如果有什么想摆脱的事，&rdo;我小声说，&ldo;那最好现在说出来。

也许还不算晚。

&rdo;

她抬起头，双手支着下巴，眼含热泪地望着我。

&ldo;我是被迫这样于的。

&rdo;她的声音十分低。

&ldo;我没有别的办法。

因为……因为我是被强迫的。

而且‐‐是我使自己处于这种形势的……&rdo;

我递给她一支香烟。

她手指颤抖着接过来。

我给她把烟点着。

&ldo;请您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