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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密快感纷至沓来,彭怜终于难以自持,抽出枕在头后双手抱住美妇娇躯,挺身不住抽送起来。
“好达……哥哥……快些……奴儿要丢了……”
练倾城娇躯敏感,彭怜有意施为之下,不过片刻之后便即小丢一回。
她体质特殊,轻易便能哄出男人精液,自身却又极其敏感,杀敌一千总要自损八百,遇上寻常男子极难满足,真个遇到对手,却又极易纵欲过度。
以她从前阅历之丰,堪堪一用之人本就不多,尤其修习双修法门之后,便有那床上英伟之人,被她采补几日便也一溃千里,平生所见,却唯有李休彭怜二人,能与她这般做得长久夫妻。
是以练倾城虽然年纪不小、心智成熟,却对彭怜极为用心,她并非寻常女子那般清心寡欲,天生淫媚自然无比渴求男欢女爱,郁积十余年饥渴一朝得尝,那份痴迷沉醉却是强烈无比。
彭怜亦是爱极妇人熟媚风流,尤其练倾城年纪虽长,容颜却是二十余岁模样,那份浓艳风情出现在这般容颜之上,强烈反差刺激让他疯狂不已。
他挺身而起,将美妇压在身下,细细体会妇人阴中肥美,缓抽慢插轻声调笑说道:“倾城这般骚浪,却不知可曾教会身边女儿?方才那女儿姓甚名谁,倾城可曾调教于她?”
练倾城抬起一双长腿勾住彭怜腰肢,口中呻吟浪叫不住,闻言回道:“奴奴一身本领……自然传给众位女儿……只是各人天赋不同……习练方向自也不同……”
“小女名叫娥眉……嗯……不在众女排序之中……奴奴将她从小养大……如今已是二十三岁年纪……”
练倾城臻首后仰,不由快美难言,娇喘良久方才继续说道:“她许下宏誓此生不嫁……奴儿虽然有心牵线……却是无处着手……还请达达原谅……”
彭怜挺动不休,闻言笑道:“我又不是色中饿鬼,见个美貌女子便要强占!
恩师自我少时便教导于我,世间万物,自然而然,不予不取,予必取之!
此训我始终铭记于心,不敢或忘!”
练倾城情欲如潮汹涌,心中爱极少年风流伟岸,如痴如醉应道:“奴奴只道郎君……这般倜傥风流……能与小女结缘……却是她天大造化……只是言语试探几次……似乎并无此意……且容……且容奴奴细细规劝……”
彭怜一笑摇头,摆弄练倾城俯身趴卧翘起丰臀,箍着纤腰自后而入,急速抽插起来,倏忽百余下后,弄得妇人再次猛颤不停,昏昏然大丢不止,这才停住身形,细细感受妇人阴中蠕动吸裹,沉浸良久,方才狂猛抽送三十余下,再将练倾城弄得大丢一次,这才故技重施,运起双修秘法,泄出道道精元补益美妇。
彭怜心知肚明,若非自己这般补益,练倾城再无吸纳之法,如此敏感多汁,只怕寿元不久,如今阴差阳错之下,却是永驻容颜,福寿无边。
练倾城体内再次幻出那具金纹玉壶,其中一粒真气凝珠悬空独立,丝丝缕缕灰白真气缠绕不休,彭怜补益之下,灵珠壮大几分,灰白气息淡去不少,隐约可见珠圆玉润真容。
彭怜顶着妇人花心喷射尽兴,沉浸良久方才收功抽出尘柄,只见胯下阳根白白腻腻满是淫汁,不由感慨笑道:“倾城如此多汁,倒是我平生仅见!”
阴中骤然空虚,练倾城娇吟一声,睁开昏沉双眼目视少年情郎,闻言不由娇声嗔道:“你这小冤家才多大年纪,自然少见多怪!
奴奴这般多汁虽是少见,也非绝无仅有,不说别人,奴奴院中二女雪晴却也敏感多汁,相公可有兴趣一试?”
彭怜恼声喝道:“什么小冤家!
倒要让你见识见识,相公我哪里小了!”
练倾城柔媚一笑,附身过来含住情郎阳根吞吐舔弄,娇滴滴浪声阿谀道:“哥哥哪里都大,就是心眼小了些……”
彭怜哈哈一笑,由着美妇舔弄干净,这才将她揽入怀中,笑着问道:“非是我本性多疑,只是院里姐姐们每日迎来送往,如何免于花柳之病?以我观之,雪晴姐姐气色甚是不好,莫非身有暗疾?”
练倾城娇嗔着白了少年一眼,小声说道:“勾栏之中自有秘法,换好之前细细洗濯一番,虽然配料昂贵,效用却是极佳!
除此之外还有一桩,若是那寻常妓馆,自然每日迎来送往,今日姓张,明日姓王,一日夜中,怕不就要接个五七八个客人。
奴奴这里却不是寻常所在,身下女儿各个秀外慧中,便说二姐儿雪晴,平日里与她对坐饮茶、抚琴说文,一个时辰便要五两纹银,若是想要亲热,总要二十两纹银上下才够,至于多多少少,全凭晴丫头自个儿心意,奴奴却从不干涉……”
“若是过夜,便要五十两纹银,除此外还要四五十两纹银上下,才够这一夜吃喝用度;如四姐儿那般被人长包一年,按天来算倒是节省许多,每日大概十五、二十两纹银便即足够,只是一次付清,平常人家却没这般殷实财力,豪富之人,自然身份贵重,却比奴奴们还要爱惜自身,自然不易染上暗疾……”
彭怜闻言不由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说道:“如何这般昂贵?过夜之资便要百余两纹银?寻常人家一年吃喝也不过十几二十两纹银便即够了,买个寻常人家宅子也才二三百两,只这一夜便花去半个宅子?”
练倾城吃吃一笑,细声说道:“花街柳巷,岂是寻常人家去的?奴奴这里虽是门面不显,平常接待却皆是真正显贵之人,不说别的,这满屋黄花梨家具,哪一件不是宝贝?便是相公方才所食荔枝,每个便要二分银子……”
彭怜拈起旁边玉盘中的红润荔枝,不由颤声问道:“这颗荔枝,便要二分银子?”
练倾城翘嘴点头,娇声说道:“却要说与相公知晓,奴家盛年之时倚门卖笑,度夜之姿便要百两纹银,省中少年争赠缠头,可谓一时盛景……”
妇人眼波流转,眉宇间尽是姐儿风流之态:“奴奴沉寂多年不曾赚过嫖资,相公可有意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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