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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厉起身,顺手拿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还有……”
“我操你的时候,一定会把你操到什么都射不出来。”
三周后,伤口痊愈,生活如常。
为了让张承彦好好休息,这三周里,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医院,古厉都避免触及他的伤口,痊愈之前,更没有做任何激烈的调教。
“脱衣服,跪好。”
家里的调教室,古厉坐在房间中央的皮椅上,对奴隶下了命令。
张承彦立即脱至全身赤裸,然后膝盖跪地,双手背到身后。
用手掂起他的性器,古厉轻轻拨弄了几下:“还有感觉吗?”
张承彦摇头:“已经完全好了。”
古厉放开他:“很好,现在开始自慰,到最想射的那一刻停手。”
奴隶毫不犹豫的用右手覆上自己的分身,在主人面前开始手淫。
古厉起身,从房间的储物柜里找出张承彦熟悉的首饰盒和一条金属的牵引链。
打开盒子,他坐在张承彦面前,取出刻着自己姓氏的银质阴茎环,掂在指尖。
手上不停撸着自己的性器,张承彦眼望着这个即将属于自己的“首饰”
,想象着自己戴上之后的模样,喘息声越来越重。
主人说了,要自渎到最想射的那一刻才能停手,不能早,也不能晚。
千钧一发之际,奴隶眉头紧紧皱起,一声低吟之后,右手离开下身。
铃口渗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滴落到地上,张承彦跪在古厉面前,尽力平复着自己剧烈的喘息。
古厉等他冷静了一会儿,才伸手握住他的阳具,张承彦欲火难耐,忍不住摆动腰肢朝前送了一下。
“有感觉可以出声,”
古厉凝视他的眼睛,轻轻晃动指尖的阴茎环,“但再动一下,这辈子都别想再换上。”
张承彦蓦然清醒过来,强迫自己凝神不动。
古厉低头,抽出用来扩张伤口的不锈钢粗针。
敏感的龟头被牵拉扯动,张承彦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古厉把针丢在一边,打开了阴茎环的机括,顺利地给他戴上。
“没有我的同意,不可以取下。”
“是的,主人。”
张承彦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精致的圆环通过细针横向穿过龟头,并未带来任何不适。
配上乳头上的同款乳环,任谁看了都知道,跪在这里的人,是属于别人的性奴隶。
古厉捡起地上的牵引链,将一端扣上他的阴茎环。
确认扣紧之后,他把链子绕了几圈在手上,直到调节到想要的长度。
链子被古厉缩的很短,短到他只是稍微用力提了下链子,就给奴隶带来一阵痛楚。
“看来我们的牵引训练要重新开始了,”
见张承彦皱眉,古厉勾起唇角,摸了摸他的头发,“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才像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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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之前说的身体状况其实是怀孕了,最近一直被医嘱卧床,加上一点点卡文……总之以后一段时间里,只能躺在床上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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