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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仍由反贪局与公安联合侦查,盛宁虽未亲身参与,却也一直关注着案子动向。
为向检察院投诚,胡石银私底下给了盛宁几个银行支行行长和信贷经理的名字,而正是这些人常年与洪兆龙暗中勾结、故意卡住那些小微企业的正常融资申请,连欺带诈地就把他们推进了高利贷的火坑里。
有的放矢当然远胜于大海捞针,查账目、查流水、查资产,行长们不会替黑社会背锅,一见自己的罪行板上钉钉,该咬的就都咬了出来。
经过反贪局与公安几个月的摸排与取证,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但洪兆龙的手下小弟折了不少,一早收到消息的洪兆龙却狡猾地潜逃了。
两人勉强也算同处了一昼夜,盛宁这会儿才想到要问一问蒋贺之:“洪兆龙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不过一个多月前,洪兆龙的儿子在看守所里自杀了,我们发了公告,他的遗体迄今还没有人来认领。
60天的认领期即将期瞒,或许洪兆龙会露面的。”
“洪兆龙有儿子?”
话一出口,盛宁就想起来了,洪兆龙确有一个在美国留学的儿子叫洪锐,他还曾在观音座下叫嚣自己不怕报应,看来为恶必殃,不在自身,也在子孙。
“那个洪锐本来在国外好好地留着学,可能是听见他爸被出卖的消息所以回来寻仇,结果刚雇凶杀人就被抓了……”
两个男人专注于讨论案情,全然不觉寒冷,更没有意识到,冷库外正有个人影悄悄逼近。
那人按下了关门的按钮,待厚重的大门再次静静地滑动关上,他又取了挂锁,将冷库彻底从外部锁死。
接着,他来到冷库的温度控制面板前,将原本维持在0℃的室温下调到了-25℃。
“燕子怎么还没回来?”
见盛宁不自觉地抱了抱胳膊,似是怕冷,蒋贺之赶紧劝他道,“这案子的头绪一时半会理不清楚,我们还是出去再谈吧。”
两人快步下了楼,然而来到冷库门口,却发现大门竟然关上了。
依着对此类冷库的了解,蒋贺之及时摁下了在冷库内部设有的紧急开门按钮,可厚重的铁门仍然纹丝不动。
“可能又是燕子的恶作剧……”
第一反应就是这又是燕子为撮合他俩而为,于是蒋贺之用力捶起大门,试图呼唤库外的燕子赶紧开门。
“不对,不是恶作剧……”
盛宁体弱畏冷,因此对气温的变化格外敏感,他皱眉道,“有人在库外调节了温度。”
再扭头去看温度计,果然已是-1℃,且随着他们查看,温度开始迅速下降,-2℃、-3℃……很显然,冷库大门被锁不是意外,有人希望他们死在这里。
而0℃尚有等待救援的机会,若再这么降温下去,他俩必死无疑。
“我的手机没电了,”
极低温的环境会加速电量流失,盛宁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又问蒋贺之,“你的呢?”
“我的手机落车上了。”
蒋贺之摇头。
“难道我们要在这里待一晚上?”
盛宁本就畏冷,这下连呼吸都快被冻停滞了,他艰难地喘着气,问,“我们会死在这儿吗?”
蒋贺之自认皮糙肉厚,光凭这身毫无赘余的肌肉都能御寒一阵子。
但盛宁不行,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已冻得脸色泛青,嘴唇发紫。
蒋贺之毫不犹豫地就将自己的黑色皮外套脱了下来,像包饺子一样裹在盛宁的身上。
“不会,我们不会死在这儿……”
自己只余一件单薄的白色T恤,蒋贺之却无所谓。
他用力抱他一下,在他耳边郑重承诺,“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蒋贺之再次回到冷库二层,观察并分析了一下眼下形势,便果断用蔬菜筐搭起楼梯,迅速爬向了天花板的制冷机。
制冷机的外壳已经结了一点冰,极致的低温令这些金属边框更比刀子锋利。
蒋贺之撕下自己的T恤袖子,把它像绷带一样缠裹在自己的手上,以确保自己的双手短时间内不会被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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