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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又是狗叫,又是驴叫,又是石西扬歇斯底里的怒吼,不少附近区域的实习弟子都听到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各位师兄弟师姐妹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索性闲来无事,何妨走一趟。”
大家一拍即合,迅速朝声源处行去。
但首先到场的是季安、云苓和王福生。
他们就在隔壁,以及隔壁的隔壁,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季安和云苓赶紧去扶石西扬,帮他松绑。
云苓嗅到他身上刺鼻的狗尿味儿,微微蹙眉,将一方手帕递了过去。
“谢谢。”
石西扬接过来,快速擦脸,脖子,衣服……
这时,来吃瓜的实习弟子到了。
王福生小眼珠儿一转,情况不太妙啊。
他望向吴北良,与他对上眼神,立马心领神会,悄悄离开。
吴北良故作惊讶地看着狼狈的石西扬,笑道:
“哎呀,石师弟你这是怎么了啊?”
石西扬恨得牙痒痒,气急败坏的说:“你特么少明知故问,你唆使那该死的驴子,用绳子把我缠住,让那只臭狗还在我头上撒尿,吴北良我今天要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姓石!”
吴北良马上抱屈道:
“哎呀,石师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大家都是同门你为何要毁谤我呢?就因为我比你帅,就因为你喜欢褚师妹,她却跟我走的近么?
我养的那两只畜生,又蠢又懒,根本听不懂人言,我如何唆使它们啊?
你就算想诬陷我,也拜托动动脑子嘛,噢,忘了你没脑子,那没事了。”
石西扬看到围观弟子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亲眼所见那两只畜生欺负石师弟,他所言字字属实!”
顾峰炎指着吴北良道。
吴北良耸耸肩:“众所周知,你和石师弟一丘之貉,噢,不是,是狼狈为奸,啊,又错了,是沆瀣一气,总之就是你们两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鼻孔出气,你的证词不具备说服力。”
顾峰炎向来自诩人帅天分高口才好脑子灵,可自从认识吴北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瘪,此时别提多火大了。
他举起佩剑,指着那讨厌的少年:“穷乡僻壤出刁民,像你这种村里来的,根本不配做凌天宗的弟子!”
吴北良抬高下巴,不咸不淡的说:
“我配不配你说了不算,你以为你是宗主啊?何况刁民这种群体,从来不是乡下特产,城里也多的是道貌岸然的刁民,他们干的事更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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