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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第3页）

但也有了完全相反的部分。

&ldo;对了。

&rdo;程鹤楼突然起了兴致的样子，&ldo;去年我试图激怒他，终于看到他暴躁了一次。

&rdo;

陶晚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额角：&ldo;你这里受伤那次吗？&rdo;

&ldo;居然还记得。

&rdo;程鹤楼揉了揉陶晚的脑袋，&ldo;是那次，他把烟灰缸扔了过来，我没躲。

&rdo;

&ldo;为什么不躲？&rdo;陶晚想到那样的场面，就有些心悸。

&ldo;就，不想躲。

&rdo;程鹤楼笑了下，&ldo;我想让他更生气一些，过来和我打一架。

&rdo;

&ldo;打了吗？&rdo;

&ldo;没打成。

其实他扔东西的时候原本是顺手要扔手机的，但是居然放下手机，换了个东西。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输了。

&rdo;

陶晚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程鹤楼突然道：&ldo;这大概就是我不想处理那些人的原因吧。

&rdo;

陶晚知道她指的是网上那些趁机诽谤她的人。

&ldo;我觉得他们说的也没错。

&rdo;程鹤楼道，&ldo;利用一些职务之便，发泄自己的怒气。

我可能真的有暴力倾向。

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我让你帮忙看一个纪录片吗？&rdo;

程鹤楼偏头看着她：&ldo;你还记得你怎么说的吗？&rdo;

陶晚当然记得，和程鹤楼之间的记忆总是特别鲜明，她说那部短片有暴力倾向，说得非常直接，现在想起来，突然有些冷汗涔涔。

&ldo;有些东西是盖不住的。

&rdo;程鹤楼道，&ldo;我是不是很可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