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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4页）

灵素轻轻摇头：&ldo;他们又没说错，我gān吗生气？街坊邻居都知道，我就是一个神婆。

&rdo;

白崇光仔细盯着她，就像打量外星人，忽然冒出一句：&ldo;我还从不知道有这么美的神婆。

。

&rdo;

灵素已经对他的奉承有所免疫，笑着扫了他一眼，说：&ldo;够了。

你肯开诚布公同我说，我就很高兴了。

&rdo;

&ldo;为什么？&rdo;

&ldo;当面发问，总比背后腹诽好得多。

&rdo;

白崇光沉默。

灵素问：&ldo;你专程来，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事的？&rdo;

白崇光说：&ldo;真不是我主动查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多事的部下gān的。

白家事多，简直是你想象不出来的。

&rdo;

灵素也有点奇怪，她哪件事做得不妥当，居然让人家来调查她。

这时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从书包里翻出那日白坤元开给她的支票，递给白崇光。

&ldo;这张支票我不能收，还请白大哥转jiāo给白坤元先生。

&rdo;

这声白大哥让白崇光听着很受用，便接了过来，也没有细问。

灵素回到家里，躺在沙发上。

母亲与她已经很多天都没有什么对话，甚至很少现身，想必是不满意她的所作所为。

可是要管住一颗年轻的心，是多么困难的事。

母亲也年轻过，她会了解。

她呼唤母亲：&ldo;妈，你不要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rdo;

母亲淡淡显出一个轮廓，&ldo;你知道？我看你不知道。

&rdo;

&ldo;我这同以往一样，不过是助人为乐。

&rdo;

母亲摇头，一针见血道：&ldo;女儿，你动心了。

&rdo;

灵素吓得一跳。

母亲喃喃自语：&ldo;是命躲不过，也该了，也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