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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湿的下体被填满插实,裴黎眼前一白,腰身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胃底似乎都被顶到了,喉咙干痛阻塞,发不出半个音调。
粗硕的鸡巴如同烙红的铁柱、烧红的太阳,全部抛锚进裴黎柔软湿滑的肉洞里,里头逼仄绵黏的阴道鼓鼓囊囊被撑开堵塞住,把裴黎整个下半身都架起来了。
他仰着头,水淋淋的脖子上沾满热汗,大张开嘴喘息,抓住手里的铁链收紧。
祁隐的脖子、喉结被密实地挤压,渐渐有一种窒息感,他躺在裴黎身下,鼻腔溢出餍足的叹息。
他扶着裴黎的腿,细韧的腰胯往上顶操,啪啪的水响盖过两个人低沉的喘息。
裴黎看不清东西,上上下下地颠动,一只手压在祁隐水岑岑的腹部维持平衡,肚子里粗大滚烫的性器在里面烧,整个腹腔变得火烧火燎起来。
“好撑,你太大了。”
裴黎抖出颤颤的声音,他没法起身,坐在祁隐身上像是被什么蔓生植物给缠住,剧烈膨胀的异物感里滋长出熟悉的快感。
铁链哗哗作响。
祁隐在裴黎身下发出低碎的闷哼,“乖乖,你也拽得我好紧。”
他双眼满是不躲藏的渴望,桃粉色在昏暗里散发出光亮,拉着裴黎的手教他把铁链收得更紧,半空中的链子被拉扯住,绷直了。
疯狂碰撞的下体激烈响动,祁隐的阴茎又粗又大,下头圆润褶皱的囊袋啪啪拍打在肉嘟嘟的阴唇上,里面水亮的穴口扯出骚红的肉,攀附在凹凸强硬的柱身上被带出来又堵进去。
冒出头的阴蒂压扁回弹,裴黎往下掉的时候,肉核也挤压在鸡巴上,磨擦着向下坠。
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骨头缝里似乎还窝着残存的青涩,裴黎很瘦很白,四肢细长,腰胯薄薄一片,突出的关节绷在柔软的皮肉里。
他脸上有泪有汗,眼睛好湿,脸腮和眼尾连在一串变成水红,骑跨在祁隐身上,像珍珠被海浪冲刷击打。
祁隐操得快又急,带着蛮力,周身的气力汇在湿润劲瘦的腰胯和腹部,粗亮的阴茎密密麻麻往裴黎软红的逼里插,涌上来吮吸、舔啧的肉襞仿佛是暴雨,形成一堵厚实滚热的墙把祁隐包着。
龟头咬住深处的嫩肉,下体整个被含着,快感灌注进祁隐的身体里,爽也爽,还有无法停止的失控,仿佛理智思维都消失,骨架和血肉被完全操纵,野蛮得往裴黎身体里进。
血向上涌,祁隐脸腮也红着,下面的尾巴压在床上陷进去,他呼吸比往常都粗,胸腔里的空气快被榨干,脖子被勒得生疼。
临近窒息的狂潮,他看到裴黎湿红的眼睛,听到裴黎口里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脑子里什么都想不了了,腰胯凶猛地顶上去。
“啊!
不,太深了,祁隐!”
裴黎抬着下巴仰着头,呕吐感逼上喉口,粗蛮的操逼快感甚至往肌肉、血液里倒灌似的,他只感觉得到身下汗湿、炙热的触感,烫得他大腿发麻。
掉在床沿上的手机嗡嗡震动,刺耳的来电铃声打破闷热的性事。
裴黎反应两秒才往上抬了抬链子,“停一下,外卖,唔。”
祁隐顿了一会儿,眼尾渗出点泪花,翻身坐起来,让裴黎分开腿,背靠着自己,坐在腿上。
他伸手把手机拎过来给裴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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