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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到好评的“第一小生”
依旧会来事儿,很自然地就把手搭在了周晨鸢的肩膀上,说:“我听俊文说周公子在英国剑桥留学,好厉害哦。”
感到一个男人软绵绵地黏在了自己身上,周晨鸢顿然觉得很恶心。
转头再一细看,此人搽脂抹粉,一脸媚态,更叫人恶心了。
“什么味道?”
周晨鸢几欲作呕,皱着眉问。
“有味道吗?”
“第一小生”
不解地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的关节,恍然道,“是我新代言的一款香水,周公子不喜欢花香调吗?”
不是香水味,他闻见他身上一股腐朽的尸臭味。
周晨鸢又看了看另一边沙发上软倒的一群年轻人,和他们一样横七竖八的是地上散落着的一些烟蒂,角落处,竟还有一只未拆封的套套。
从他们那层被浓妆覆盖的皮肤里钻出白花花的蛆虫,他也不会奇怪。
这群人真是臭死了。
“周公子,今晚你还有什么安排吗?”
得到路俊文的暗示,一张抹得粉光脂艳的脸凑近一点,又凑近一点,居然就大着胆子将手伸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然而周晨鸢的动作比他更快。
他猛然掏向对方的胯间,用力捏住他的要害一拧。
命根子险被当场拧断,疼得那位“第一小生”
一下就跪在地上,浑身打颤,呜呜咽咽地不停讨饶。
“什么脏东西也敢碰我?”
烦透了这种低级、龌龊的谄媚手段,周晨鸢站起身,接过路俊文递来的湿毛巾不断擦手,越想越觉恶心,又抬脚踹向这个“第一小生”
,直接将人踹翻一跟头。
“第一小生”
的经纪人也在场,赶忙过来磕头赔罪:“周公子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们小唐哪里做得不对,还请您大人大量,大人大量……”
“鸡吧软,骨头更软,我不喜欢。”
周公子轻蔑一动嘴角,对那经纪人道,“三年内他不准出现在任何荧幕上,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掷下湿毛巾,走了。
周嵩平不愿儿子再飙车惹祸,特意为他派了个司机出入接送。
洸州的三伏天,即使已经入夜,车内空调的温度仍然打得很低。
但周晨鸢心浮气躁,他扯了扯衣领,手指都在发抖。
这阵子,他的眼前总是频繁出现一张男性面孔,像黑暗里的一束月光,雪白,耀目。
还有眼。
清寒的,不笑的眼。
总令人禁不住地想,这样的眼若对我笑一下会怎么样?周晨鸢有点痛苦地闭紧眼睛,他不明白,我不扰你你却偏来扰我,怎么就阴魂不散了?
“周公子,这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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