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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关的雾气浓厚像糖浆,空气湿得滴水。
裴黎趴在濡湿的瓷砖上,神色迷离,两双眼睛灼燎着水花。
他的腰胯被掐着,祁隐半跪着在下面舔裴黎的穴,舌头灵活伸展,密密麻麻流进潮湿的肉洞里,在肥嘟嘟的穴口周围磨舔。
涌出来的淫水,祁隐一滴不漏都吞进喉咙,但他还觉得干渴,胸口压着厚重的欲望。
浴室仿佛永远出不去,只有令人几乎窒息的热潮,墙壁湿地流水。
裴黎不知道自己被祁隐这么抓着舔了多久,吮吸的声音和闷湿的热气都让他感到头昏脑涨。
他下体全被祁隐的舌头舔开,前面的阴蒂也可怜兮兮掉进祁隐嘴里,被含着吸。
舌头贴肉地移动到会阴,祁隐掰着裴黎的屁股,一直舔到后面。
二人身上湿得厉害,裴黎快受不了,捂着嘴哭喊,“不要舔了祁隐,不要再舔了。”
他下体几乎胀到发痛。
祁隐重重吻了一下漂亮的肉花,抱着裴黎倒在地上。
他把裴黎翻过身,让裴黎跪在地上。
裴黎往身后看,祁隐贴在他后背,口舌吻舔他汗湿的后颈。
滚热的阴茎又贴在腿根,裴黎仰着脑袋,茫然地发出几道闷哼。
他又被填满。
被舔到麻木的穴吃到鸡巴,条件反射拥上去,乖巧温驯地贴着吮吸。
跪立的姿势可以进得深,祁隐牢牢盖在裴黎泛红的后背,硬得像粗铁的性器沿着股沟插进肉洞里。
太深了,裴黎的尾椎骨都在颤,他忍不住往前爬,“嗯,好深,要死掉了。”
祁隐却不说话,掐着裴黎的胯把人拽回来,阴茎鼓鼓囊囊填塞进柔软的阴穴里。
他安抚地亲吻裴黎的耳朵和侧脸,“乖乖,你有子宫吗?我可以操进去吗?”
裴黎感觉自己的胃都被顶住了,喉咙发紧,只能抖出呜咽,他无法开口回答祁隐,只能连连摇头。
不知道。
祁隐缠绵的呼吸渗进裴黎皮肉里,撑在地上的两条手臂也在抖,他喘着气,被祁隐带着前后晃动起来。
水滴在裴黎后背聚集,肩胛骨这会儿全绷在薄薄的皮肉里,祁隐靠在他的后背,桃心尾巴缠上来不安分地圈着裴黎的腰。
雾气环在周围,随着他们的动作起伏。
祁隐的心跳跳得太厉害,他没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仅仅是把鸡巴插进裴黎身体里,他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裴黎挤压了。
他疯狂耸动有力的腰胯,几乎把裴黎钉在自己胯下干。
混合着水响的啪啪声在整个浴室里荡。
裴黎耳根通红,膝盖发痛,被操逼的快感沿着尾椎骨爬上脊背,从颈骨蔓延到脑袋,裴黎说不出话,干渴地发出连续的低喘和呻吟。
耳后和颈窝不断被亲吻,祁隐的嘴唇贴在裴黎耳朵上,这浴室热得要命,裴黎的汗水混在水滴里沿着下巴滴在地上。
祁隐的手掌摸到裴黎的小腹,那上面被顶出一道痕迹,他能摸到阴茎抽动的频率。
裴黎的意识变得模糊,撑在地上的手掌和膝盖都疼,在快感的狂潮里,长久紧绷的神经仿佛断裂,裴黎低着脑袋徒劳地喘息。
祁隐后来把他放平,臂弯架着裴黎膝盖发红的腿,让裴黎仰躺在地上。
苍白的灯光悬在浓浓的水雾里。
裴黎在欲望的浪潮里疯狂起伏,他痛苦又快乐,前二十年自慰手淫都没有,第一次做爱就被压着狂操,他目光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一次次又被搞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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