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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是您在外头把人缘给伤透了,才有人故意整您去站高台吹冷风的。
水本身没什么问题啊。”
齐天笙吊了吊眉头。
什么叫他把人缘伤透了?他做人有这么差劲吗?分明是那个没权利的小皇帝,看他得太后老太婆的宠不爽而已。
他慢条斯理地扣着盘扣,没放过被轻易带过的重点,“小纰漏?什么小纰漏?”
宫廷之事,任何小纰漏都可能是大过失的引线。
侍剑被这一问,转起黑瞳细细琢磨,突得一拍脑袋,“哎呀!
糟糕!
我完全把她给忘了,九千岁,还不就是您您您,您在西余城勾搭过的小姑娘跑上京城来要您负责任来了,她昨晚在城楼上对您又抱又啃,结果被守城兵给逮进刑部大牢…”
消化着侍剑罗嗦的话语,齐天笙穿衣的动作越放越慢,最终呆呆地停下手来,灰瞳渐渐染上一抹窃喜。
不是假的,不是春梦,不是幻影,是真的。
她来了。
捧过他的脸颊,碰过他的嘴巴,在他耳边幽幽地吐着软语,说她想他,念他,惦记他…
“咻”
一道红影从废话一堆的侍剑旁边擦过。
他眼被晃得一愣,“九千岁飞出去了?他不是刚吼完自己不是见到女人就脚软的酒囊饭袋么?那…这算什么?”
总不是见到女人就飞天遁地的英雄豪杰吧?
奉鞭摇摇头,“谁让你又挑逗到他那根敏感纤细,患得患失的神经了。”
“你们俩兔崽子,我女人被抓进大牢,你们坐着吃油条!
爷记住你们了!
还不给爷滚出来备车备马!”
暴躁与欣喜交加的公子爷直飞马厩,身后跟着两只屁颠颠的童儿。
“咱们的世子爷,只会记仇,不会记恩,你失策了,侍剑。”
“恩,我也后悔了,不该提醒他的,让那女人被关到死,九千岁也不会知道吧?”
反正他都病糊涂了,还以为自己在春梦连连。
一辆特制的敞蓬的马车从齐家飚出来,驾车的是当今太后的宠儿,不受控制的九千岁——齐南王世子。
骑马比较有男人味,还是驾车比较有架子,他艰难地抉择了一番,昨日那么丢脸的一面被她看到,他怎么也想扳回点颜面,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太没质感。
想到回程车上得多个娇滴滴的小女人,骑马太过颠簸,他决定驾车去接人。
甩鞭,飞车。
“九千岁,咱们现在去刑部大牢放人,算是走后门吧?”
“我女人算什么后门!
那就是皇亲国戚!”
飚车的人一甩长鞭,没好气地顶回去。
“就算是皇亲国戚走后门,也不要这样明目张胆众目睽睽地飚车到刑部大门口嚷嚷,咱们是来走后门放女人的吧?又不是迎新娘。
再说,哪有新娘子闺房在刑部大牢,新郎飚着马车来抢人的。”
“侍剑,你别劝世子爷了?”
“为什么?”
“很明显,因为这样比较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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