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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看他眼神闪躲,低声命令:“听话。”
沈栖感觉他语气一瞬间沉了下去,怕他再生气,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把手递给他。
关节红肿,手背发青,一条皮肉外翻的淋漓血痕触目惊心地横亘着。
“怎么伤的?”
梁喑嗓音压抑,带着克制的冷厉,“谁打你?论坛上那些人?”
沈栖瑟缩了下,想抽回手又被他握着手腕带了回去,被放大了十数倍的疼痛呛得他眼睛微红,勉强忍住了抽气的冲动和他承认错误:“不是,是我打人了。”
“你……”
梁喑一股子火气强行压下去,足足几秒钟才又开口:“下午还有课么?”
沈栖怔怔地看着他,有些茫然地问他:“您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怪你让人欺负了我还不知道,还是怪你知道把自己弄伤?”
梁喑握着他的手,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却又没办法责怪。
他肯动手是会保护自己,这是好事,可受了伤他也看不下去,一来二去只能怪自己没护好他。
“下午没课的话,要不要跟我回公司,商量一下怎么公开我们的关系。”
冷风卷着雪珠子往领口里灌,沈栖仰着头看梁喑温和的表情,却只觉得眼睛发呛,泪珠子控制不住往下掉。
梁喑一见他眼泪心就慌了,放轻了动作握他手腕低声哄。
“怎么了?手疼?还是不愿意去公司?都好,不愿意去就回家。”
“别哭,宝宝,听话别哭。”
沈栖轻轻摇头,但眼泪却不断往外掉。
他手疼,但更难受的是心。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样毫无底线地宠他爱他,一切以他高兴为准。
没有责备、没有埋怨,只有完完全全的包容退让。
沈栖嘴唇动了动,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就打颤。
梁喑重新把人拥进怀里安抚,“好好,不要紧,交给我处理。”
沈栖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放肆地将眼泪全浸在他衬衫上。
除了因为论坛的委屈之外,他还忍不住想梁喑到底有多喜欢自己。
他明明那么霸道,对待别人不留情面,能动手绝不会动口,却为了他一再修改底线。
小时候他也打过一次架,整只手都是血口子,回家看到爸妈时没忍住哭了出来,最后只换来了指责与拷问。
他只打过两次架,都是被逼急了才会动手,可两次却得到了截然不同的对待。
沈栖不是个爱动手的人,却踹过也咬过梁喑,虽然也都是被他逼狠了,可他心里很清楚梁喑不会还手,也不会碰他一指头。
刚结婚时,他怕梁喑怕得要命,现在这种底气也是他一点一滴惯出来的。
宝宝、宠爱、这样令人难以启齿的“幼稚”
他渴望了十八年,终于从梁喑身上找到了。
年少不可得的偏宠,在猝不及防时降临,强势收拢,温柔退让。
沈栖眼泪掉得凶,快把梁喑心都要烫软了,心肝脾肺肾凝结在一块,没办法地跟他叹气。
“你再哭下去我会觉得你是不是被人威胁了才要跟我公开,好了别哭了,再哭眼睛要肿了。”
梁喑用袖子给他擦擦眼泪,看着红透了的眼睛心更软了,“嗯?大点儿声。”
沈栖嗓子还残存着几分没收拢的哽咽,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跟您去公司。”
梁喑车上有应急药物,沈栖乖乖把手放在他膝盖上等他处理伤口,手背上血迹虽然已经凝固,但碘伏滴上去的时候还是疼得他一缩手。
他太怕疼了,仅仅消毒就已经让他觉得像在撕裂皮肉。
“忍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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