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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合的穴缝被她细白的手指掰开,蜜液将若隐若现的穴肉裹得湿红透亮,像吸饱糖浆的冰糖草莓,一拉还缠着丝。
她将小口对准他的阴茎,沉腰下落,两瓣阴唇眼看就要触到龟头。
原本奄奄一息的谢星熠见状,忽然发了疯般挣扎起来,身体将床垫压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被绳索捆缚的手脚用力到青筋都暴起,胸膛深处挤出了几声困兽走投无路的嘶鸣。
做梦梦到是一回事,但现实和梦境不同,梦境拥有肆意胡来也不受谴责的权利,现实中,他的道德和情感却绝对不允许他和嘉鱼乱伦,他宁愿去死也不愿将性器插到她身体里,成为他爸爸那样罔顾人伦道德的禽兽。
他不想堕落,不想亲手摧毁他的家庭。
可他现在就像任人宰割的囚犯,手执刑具的侩子手对他并无垂怜之心,反而紧握他的肉棒,将它牢牢固定在原地,任由他反抗挣扎,那根性器都像行刑的铁钉,将他钉死在十字架上,挣扎得太用力反而会牵扯到阴茎与睾丸连接处的神经,疼得他前胸后背直冒冷汗。
“别闭眼睛呀。”
纤腰款款下落,张合的阴瓣扒住龟头,一寸一寸,将圆硕粉润的龟头吞没,她娇声喘息着,腾出一只手捧起他的脸,引诱他垂眸看清他们相连之处,“你看,已经进去这么多了,比我想象的要撑呢……”
“都怪你……嗯……没事长这么大一根鸡巴干嘛?”
女孩眉头微蹙,脸上有隐忍的神色,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撑在他身上缓了片刻,才塌下软腰,扭动腰身,手掌抚着他的胸腹,像蛇一样慢慢朝前摸索,匍匐,直到柔软胸脯压住他的胸膛,红唇贴到他耳畔。
浓香绕鼻,他手足无措,心脏狂跳。
眼睛可以闭上,可没人教过他该如何封闭嗅觉和触觉,他闻到她脖颈处迷药一般甜腻的香气,她柔顺的长发一一扫过他的胸膛、脖颈和唇角,带来若即若离的酥痒。
“阿熠。”
她故意用谭圆叫他的方式称呼他,右手朝后伸,圈住他阴茎的根部,朝他耳朵里缓缓吹了一口气,五官妩媚明艳,声音里沁着笑,像宣判,也像调情,“你这根鸡巴,姐姐收下了。”
话音落,屁股一抬,一坐,啪一声脆响,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被她猝不及防地完整吞下,肉体相击的力道简直像核弹爆炸。
“唔唔唔……!
!”
床上少年猛一仰头,目眦欲裂,白皙的脖颈上接连爆出了几条青蓝色的筋络,喉结上下翻滚,喉道里溢出嘶哑绝望的悲鸣,满脸天崩地裂的表情。
他的痛苦反而是嘉鱼快乐的基石,她兴奋得不行,连牙齿都跟着战栗,手掌按在他腹上借力,完全不顾他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和尚且青涩无力承担快感的身体,摇动翘臀,啪啪啪狂坐起来,每次拔出时都只留短短一点鸡巴冠子,坐下时却利用重力势能尽根纳入,饱满的臀肉拍在他清瘦的胯骨上,撞出了响亮的肉响。
满屋子都是激情性爱的水声,偶尔杂着女孩放浪的轻吟和男孩压抑的闷哼。
像有千百万张小嘴同时在吃他的阴茎,人类女性滚烫潮湿的穴道根本不是冰冷的飞机杯能够比拟的,湿滑褶皱的媚肉缠裹住茎身,疯狂吞咽吸吮,又是嗦又是舔又是嘬,仿佛下一秒就能咬穿避孕套,肉贴肉地覆上他的性器。
谢星熠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憎恶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被强奸也能有感觉?乱伦的痛苦还没持续多久,就被排山倒海的快感狂潮湮没了。
随着摩擦次数增多,他感受到的舒爽呈指数爆炸,迅速攀临前所未有的峰值。
仅存的理智让他使劲啮咬着口球,咬得嘴里满是铁锈味,试图用疼痛逼自己清醒,可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爽得眼冒金星,鸡巴诚实地臣服于快感,在她体内粗硬膨大。
不可以再硬了。
不可以觉得爽。
不可以想射精。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
砰的一声,脑海里有根弦应声而断,他脸上的表情从痛苦的忍耐骤然转为空白。
他射精了。
体内的阴茎像被烤化的铁杵,膨胀过后便是坍缩,由硬棍软成烂泥,嘉鱼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她新奇地咦了一声,随机轻声笑起来,一边继续坐着他软掉的肉棒,一边不怀好意地问:“怎么射那么快呀,被姐姐坐鸡巴就那么爽吗?”
声音温柔,像在哄小孩子,说出来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可是我还没爽到呢,在我高潮之前——”
“不、许、变、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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