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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满肚淫火,只好发落在两根肉棒上,手捋口尝,以售其技。
李忠光本对这个教主夫人不敢则声,惟恐一言半动让她不满,便惹来杀身之祸,但此刻他着实难忍难熬,再见苏荃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轻声道:“夫人实在美得紧要,属下已经把持不住,恳求夫人成全。”
苏荃知他贪恋自己美色,心里甜甜的,甚觉受用,遂转过头去,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我真的这样美吗?”
李忠光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苏荃媚笑道:“你就是口甜舌滑,想哄我脱光衣服,让你来侵占。”
李忠光是个聪明人,听她这样说,已知苏荃用言语挑逗,当下说道:“属下不敢,倘……倘若夫人见怜,属下就是肝脑涂地,白骨交衢,也必竭力尽忠。
更何况是让夫人快乐,更该不辞辛劳,全力以赴。”
苏荃说道:“好一句『不辞辛劳』,原来你与我席枕交欢,乃是辛劳之事。”
李忠光心下一惊,忙道:“不是,属下并非这意思,望乞夫人恕罪!”
苏荃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岂能轻易饶恕!
你既然知罪,现就罚你靠边儿站着,看住咱们快活。”
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李忠光听后,登时气为之馁,连声哀求:“请夫人原谅属下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着。”
苏荃道,话落,素手一伸,把段灵拉跟身来,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上次见你这张嘴巴确实有点本事,今日再表演一次给我看看。”
段灵大喜,洋洋得意的向李忠光望了一眼,连忙蹲下身子,动手去脱苏荃的裤子。
李忠光见着他这副模样,直气得拧眉瞪眼,却敢怒而不敢言。
苏荃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便在她的配合下,段灵三扒两拨,已把她下身内外裤子,一古脑儿脱了个精光。
此刻巳未午初,阳光正盛,一丝丝的强光,自窗户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段灵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打一个吞,忙把盖在她腿上的衣摆掀起。
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屄儿,登时钻入二人的眼帘。
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
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
眼前光景,直瞧得二人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
苏荃和二人是弄惯的,害羞之心,早已荡然无存,当下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好屄儿往前挺去,单等段灵来吃。
常说蚂蝗见血,真个半句不假,随见段灵一吞口水,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
苏荃憋了一夜,浑身是火,经他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段灵。
李忠光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暗咽涎唾。
而腹下三寸那根子孙棒,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苏荃给段灵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阴道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阴肉不住价收缩翕动。
李段二人年纪虽轻,竟是个中高手。
段灵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把个苏荃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苏荃心痒难禁,再也撑持不住,阴户跳得几跳,便泄了出来,双腿兀自颤个不停。
段灵见状,也不停口,仍是埋头苦干,苏荃好生难过,叫道:“人家都来了,你还待怎样,真想把我弄死才甘心!”
“夫人这行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教我如何割舍。”
段灵抬起头来,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
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夫人请看看,属下已硬成这个模样,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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