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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蓉脸色苍白,口唇颤动,道:“你……放了什么进去?”
“杨花蛊,真人应该听过吧?”
云霞扭头望向贺仙澄,目光略显惊诧。
她当然不信,竟有女人带着杨花蛊,还能这么长时间依旧镇定自若。
贺仙澄勉强一笑,轻声道:“云霞妹妹,你若不信,咱们都是智信的女人,我也不避嫌什么,你摸摸便知。”
云霞脸上一红,大概是想起了之前被按在床上一边被日、一边被藤花浑身乱摸的滋味,皱眉道:“北郎这么说,我信他就是。”
“北郎?”
贺仙澄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我北边来的郎君。”
云霞大大方方道,“我高兴这么叫他。”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许天蓉苍白的脸上就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红,宛如微醺。
她方才就已赤裸的双腿缓缓夹紧到一起,牙关紧咬,眼见着身子就起了变化。
袁忠义过往就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深知这帮美娇娘的身子,年纪越长,就越是能消受情欲带来的绝妙滋味。
同样的手法,玩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兴许半个时辰还泄不了一次,若换做二十六、七的妇人,这时间尽够她快活到求饶。
所以嘴上说是让赛,实际他心里清楚得很,许天蓉这样三十多年不曾尝过肉味的年长处女,就像是明明早已熟透却硬绷着皮的果儿,芯儿里早就绵软多汁,杨花蛊放进这样的女人身子,那就是蛟龙入了海,绝不可能如贺仙澄那样冷静。
不过她毕竟有深厚的玄门内功底子,眼见面颊红晕渐浓,仍连哼声都不发出一点。
袁忠义并不着急,此刻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
而且就算亮了,这种荒村附近渺无人烟,他让云霞放出火神鼬戒备道路那边,一样能慢慢炮制剩下这几位。
他叉腰站定,垂手晃了晃老二,道:“哪个有空,来给我助助兴啊?”
贺仙澄眉心微蹙,但仅仅犹豫一霎,就迈开步子。
可藤花连站都不站,将火神鼬往云霞怀里一丢,跪下膝行两步,一抬头便将沾满秽液颇为腥臭的阳物含入口中,滋滋啾啾,舔个不停。
贺仙澄愣在原地,还没醒过神,就见云霞也过去一蹲,从下面仰头伸长香舌,灵活拨弄那皱巴巴的阴囊。
这淫靡光景,她可不曾有机会领教。
袁忠义轻轻呻吟两声,似笑非笑看向贺仙澄,道:“哟,就你没空么?澄儿。”
“有空。”
贺仙澄低头一笑,轻声道,“只是没了空地,我瞧着,像是容不下我。”
“那怎么会,”
袁忠义低沉笑道,“她们是奴婢,可你,还暂且不是。”
“我既然暂且不是……”
她抬起眼,盯着他道,“那便更不能和她们去做一样的事。”
“那你能做什么不一样的?”
贺仙澄沉默片刻,眼见那条肉棒在藤花口中越变越大,轻声道:“我能问出她们的话。”
“我的奴婢也能。
兴许比你问得还快。
毕竟,你的手不够狠,不说云霞,就连藤花,只怕也比不过。”
藤花闻言,吐出肉龟舔了几下,仰头道:“袁哥,我会好好努力,早日追上云霞。
要不,我这就帮你剐了刚才房上那个满脸不情愿的骚货?还是一样砍掉四肢养虫子?”
许天蓉双眼闭起,眼泪横流,一副所托非人的悔恨之相。
贺仙澄握刀的手紧了紧,缓缓道:“问话,并不是光靠手狠就可以的。”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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