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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你吹得很好,曲调流畅意境浓郁。”
但曲子是真的好,该夸就夸。
柳隽卿会心一笑,知道鱼儿应当是咬钩了。
“这首曲子只在练习阶段,让公子见笑了。”
嗯,连练习阶段的曲子都能吹得如此出色,这样一来,杨戍就知道本小姐精通奏笛了,还怕这个音痴不多高看自己几眼吗?“若你对自己要求甚高,那便好好练习,其实曲子的掌握程度非常好,对生活在境内的人们来说,吹成这样已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但你毕竟没有真正接触过塞外风光,所以曲中还是缺了点浑然自成的气质在。”
周镇凌一向耿直,有什么话直接说。
柳隽卿在心里呸了一声,怎么还点评上了?语气中还有种一览众山小的遗憾在呢?他不也没到过边塞之地吗说得跟什么似的。
柳隽卿很确定,因为可从来没有听闻康亲王远赴边关的事啊,毕竟这种皇城大家是不能随意出关的,要出去途径只有三个,一是奔赴战场,二是带罪流放,三是边塞出巡。
前两样都没有吧,然后边塞出巡会举行一个很隆重的仪式,若真是有,她不可能不知道。
心里很是鄙视他在故作姿态。
嗯?但细想之下,他这番话是不是另有深意呢?柳隽卿越想越觉得自己已经看破了这些小把戏。
世子在强行指点自己之后,不就可以借此找机会探讨音律了嘛,曲回婉转的,看来还是上钩了嘛,想到这里,她偷偷扬起个得意的笑,像足了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误会周镇凌对她这个颇有深意的笑容很是不明所以。
但看着眼前名花倾国一笑,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来。
朝中老狐狸塞到自己后院的几个姬妾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本以为自己对美色已经见惯不怪,却没想到今日还是被这位小姐惊艳了一番。
虽说女子的美有千万种,每种又各有不同,所以才有了平分秋色,百花齐放的说法。
但就如同在真正的竞技之中,任何的技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
眼前女子的美便是如此,美到极致就将千万种娇柔都化在其中,所以论起哪一种美都无法将她比下一头。
但大将军始终是克制内敛的男子,只是多看了两眼便规矩地移开了视线。
柳隽卿还在那噼里啪啦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这杨戍大致是没有认出自己来,闻人棋远大婚当日很是盛大热闹,原本宁都城里的权贵小姐公子们都能趁着机会认一遍,但自己那日恍恍惚惚的,又特意坐在后头的位置,所以最终既没认得几个人,也没被几个人认得。
只有过远远一面之缘认不得也情有可原嘛。
奇怪的是,若真的不认得自己,按理这下他不该问问自己是哪家的小姐或是问问芳名为何了么?怎么好似榆木脑袋似得,不按剧情发展呢这等世家公子被身边的莺莺燕燕围久了,怕已经是眼高于顶,凡事都习惯于被动接受。
算了柳隽卿在内心翻了个白眼。
果然自己的事还得指望着自己,干脆由她来找话题吧。
“公子指点得很是,想来必定是音律曲镜造诣俱佳的高人,今日有幸结识,不知日后,待我曲艺精进后是否有机会再得你指点一番。”
字如落玉,吐气如兰,柳隽卿为着搭这条红线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从小到大没有像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处心积虑去接近过一个人。
她在内心劝自己再忍忍吧,为了后半生不要孤独终老,病死边关。
再忍忍吧。
“说不上造诣,只是常年对着黄沙荒野,聊胜于无。”
周镇凌负手而立,周身散发出军纪严明的肃穆感。
然而落在柳隽卿眼中,这男人就做作得不行。
啧,还在装,宁都城里哪来的黄沙荒野,怕不是得了臆想症装就装吧,可他这回答又是怎么个意思。
话题终结?端着架子不愿和自己多说?强忍着心中的躁动,柳隽卿那双水汪汪的桃花媚眼还是朝他投去了倾慕崇拜的眼神,这也是‘师承’柳碧莲,毕竟在她那儿男人都吃这套,尤其是对付这种自大到都有了臆想症的男人。
但令她失望了,周镇凌脸色淡然,情绪没有丝毫波动。
毕竟,柳隽卿这种自以为牺牲让步的表现,大将军经过自家后院时可见多了,也就没了什么特别的感觉。
再不然,凯旋而归进城时百姓们激动敬仰的神情、战场上对面千军万马锋芒尖锐的目光,哪种不是万千聚焦的中心点。
他要说麻木确实也麻木了。
柳隽卿始终不是个性子温柔看人脸色的主儿,心下判断对方这冷言冷语,话不投机的,八九不离十是对自己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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