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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那些鬼东西你多拿走一些，自己动手，免得看起来我一点都没吃。

&rdo;

那个下午稍晚，他写了一封信：

亲爱的亨利小姐：

你的友谊让我十分感动‐‐先是来看我，接着又送水果，我真不晓得该怎么谢你，但希望有朝一日我能更明白的表达谢意。

你诚挚的，奈德&iddot;波蒙特

写完以后，他看了一遍，撕掉，重新写在另一张信纸上，用的还是原来的字眼，可是重新排列过，把最后一句改成：&ldo;希望有朝一日能把我的谢意表达得更明白。

&rdo;

※　※　※

这天早晨，欧珀&iddot;麦维格来访时，奈德&iddot;波蒙特正身穿睡袍，脚趿拖鞋，坐在病房窗边的早餐桌上，边吃边看《观察家报》。

他折起报纸，正面朝下放在餐盘旁边的桌上，站起来热诚的说：&ldo;丫头，好。

&rdo;他的脸色苍白。

&ldo;你从纽约回来后，为什么没打电话给我？&rdo;她一副责备的语气。

她的脸也是苍白的，使得她皮肤的质感特别稚嫩，却让她的脸看来显得老气。

她的蓝色眼睛睁得大大的，因激动而显得特别暗，但无法轻易读透。

她僵硬的直站着，好像仅是维持平衡而已，站得并不稳。

她没理会他从墙边挪过来给她的椅子，只是重复之前的逼问：&ldo;为什么？&rdo;

他对着她微笑，温柔而宠爱的说：&ldo;我喜欢你穿这种棕色的衣服。

&rdo;

&ldo;噢，奈德，拜托‐‐&rdo;

&ldo;这样比较好，&rdo;他说：&ldo;我本来要去你家的，可是‐‐呃‐‐我回来后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不在的时候也有很多事情等着解决，等到我都办完了，又碰到了薛得&iddot;欧罗瑞，结果就被送到这里来。

&rdo;

她的姿势并不因为他轻快的语调而有所影响。

&ldo;他们会吊死这个德斯潘吗？&rdo;她直截了当的问。

他又笑了，说：&ldo;这样谈下去的话，不会有太多进展的。

&rdo;

她皱起眉，但还是说：&ldo;奈德，会吗？&rdo;姿态低了一些。

&ldo;我想不会吧，&rdo;他告诉她，微微摇摇头。

&ldo;因为他好像根本没杀泰勒。

&rdo;

她似乎不感意外。

&ldo;你来找我要我‐‐要我帮你弄证据‐‐或是‐‐或是栽赃的时候，知道人不是他杀的吗？&rdo;

他责备的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