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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怡姐没有睡着（第1页）

那天白天，我们又继续在厦门旅游，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下来，带着湿气，像一层薄纱裹在身上，空气里满是海水的咸腥味，黏黏的，像贴在皮肤上的盐粒。

我们沿着鼓浪屿的小巷走，石板路被海风吹得有些潮湿，踩上去黏糊糊的，像刚被浪花拍过的沙滩。

小巷两旁是斑驳的红砖墙，墙缝里长出几丛野草，风吹过，草叶微微晃，像在低语什么。

街角有个卖椰子的小摊，椰壳堆得像小山，摊主用刀砍开椰子，汁水溅在木桌上，清甜的气味飘过来，混着海风的咸味，像夏天的味道。

小琳拉着我钻进一家海鲜店，店里木桌椅有些旧，桌面油腻腻的，带着海鲜的腥味。

她点了份生蚝和辣炒蛏子，筷子夹得飞快，笑得像个孩子，汗珠挂在额头，像晶莹的小珠子，风吹进来，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下来，像一串细小的水晶。

她指着窗外的小船：“明天咱们去那儿吧！”

声音清脆，像风铃响在耳边，我点头，手里的冰可乐凉得沁心，玻璃杯外凝着水珠，顺着杯壁滴下来，凉了我满手。

可脑子里却晃着昨夜的事，心跳有些乱，像被什么堵住了口。

怡姐跟在后面，拎着个帆布袋，里面装了些刚买的海螺壳工艺品，手工雕的小鱼和贝壳叮当作响，像在低语。

她低头挑着摊上的贝壳，手指捏着，像专心挑选，阳光洒在她略丰满的身子上，裙摆被风吹得贴着大腿，露出白皙的腿型，像刚从牛奶里捞出来。

可我总觉得她眼神偶尔扫过来，像闪电划过，又迅速躲开，像藏着什么心思。

阳光在她脸上投下浅浅的影子，像幅画，我低头喝可乐，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像在压下心里的乱。

她站在摊边，手指翻弄着贝壳，指甲轻轻刮着，像在找什么借口不靠近。

我心虚得不敢多看，脑子里像塞满了乱七八糟的线，低头啜可乐，冰块撞杯壁，叮叮当当，像敲我心跳。

那天晚上回到宾馆，房间里静得像没人住过，窗外的海浪拍着礁石，低沉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的呼吸，慢慢钻进耳朵。

海风从窗缝挤进来，带着湿咸的味道，粘在皮肤上，像一层甩不掉的薄膜。

空气闷热，夏天的那股潮气让人昏昏沉沉。

床很大，垫子软得像踩在云上，躺下去一点声音都没有，丝绸床单摸着凉凉的，可又黏糊糊的，带着点汗味。

我躺在中间，小琳和怡姐一左一右，我身子僵得像块木板，手脚不知道往哪放，脑子里乱成一团，像塞满了打结的线。

小琳先跑去洗澡，水声哗哗地传出来，像小石子掉进水里，敲得我心跳有点乱。

怡姐比我们早躺下，她睡在床右边，侧着身，短睡裙贴在她身上，裙摆掀起一点，露出浅灰色的内裤，紧紧裹着臀部，边缘勒出一道浅浅的印子，像细线嵌在皮肤上。

她呼吸很稳，很快就睡着了，轻轻打着鼾，像猫咪睡熟时的低哼，细细的，风一吹就散。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身形有点模糊，睡裙贴着腰，臀部圆润，像个熟透的桃子，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藏着什么心思。

她的鼾声像根羽毛，挠在我耳边，我心跳快了几下，昨晚的事还像影子似的缠在脑子里，甩不掉。

小琳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滴在肩膀上，像挂了串小珠子。

她没擦干就爬上床，睡在我左边。

她好像兴致很高，刚躺下就关了灯，房间一下子暗下来，外面的天光灰蒙蒙的，像蒙了层薄纱，只能靠摸索分辨。

她背对我，掀起T恤，下身没穿东西，大腿白得在暗光里发亮，像刚剥开的荔枝。

她伸手拉下我的短裤，阴茎硬邦邦地弹出来，胀得有点疼。

她翻身坐上来，按着床，臀部翘着，白白的，像两团软乎乎的面团。

她抓住我，对准自己，湿热的阴唇贴上来，像软泥裹住我。

她慢慢坐下，阴道热得像开了火，湿滑的肉壁挤着我，黏液流出来，弄得床单湿了一小块。

她轻轻动着，水声细细的，像雨点落在布上，臀部晃来晃去，暗光下像在跳舞。

我喘着气，不敢动得太大，怕吵醒旁边的怡姐，心跳绷得紧紧的，像拉满的弦。

小琳刚动了几下，怡姐忽然翻了个身，朝我这边，鼾声停了。

我心猛地一提，偷偷瞟她一眼，她眼睛半闭着，呼吸还是那么平稳，像睡着了，可那翻身的动作总让我觉得她没睡。

我试着伸手，手指慢慢伸过去，像怕踩到什么。